旗木卡卡西陡然僵硬了身子,瞳孔剧烈收缩起来。
*
宇智波绯世是在一阵燥热中醒来的。
他头疼欲裂的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他的眼睛被人用布遮住了,只能感觉到天旋地转,他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糊成一团糨糊。
他费力的晃晃脑袋,呼吸急促的低喘着,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个声音:“旗木朔茂是你什么人?”
“什么……?”他下意识反问着,头重脚轻的循声望向那人,因为隐隐感觉到无害和不愿欺骗,没怎么挣扎便顺从的回答:“是……交易对象?我跟他还算两清……这家伙,还留下遗言说帮他照顾卡卡西……有够自说自话——”
“交易对象?……床上的交易对象吗?”
那人似乎轻笑了一声,嗓音听起来有些暗哑。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抚上他线条流畅的左臂,继续声音轻柔的问道:“你的暗部纹身怎么不见了?”
绯世迷蒙的睁着眼,他醉得太厉害了,已经失去了基本的辨识力,此刻完全是被问到什么就答什么。
“原来的身体在九尾之夜就毁坏了……现在的身体是时间回溯后重新长大的……”
搭在他肩上的手指有些抖。
“……果然是这样吗……”
那个声音颤抖的说着,肩膀上的指尖冷得像冰块。
“所以……你就是在九尾之夜后才遇到了夜斗?你和他发生了关系……还为了补偿他,在自己身上刻下他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
绯世迟钝的反应了几秒,独属于忍者的警惕心稍微回复了些许,让他慢慢蹙起眉,“……你看了我写的卷轴?”
他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混沌的思绪挣扎着想要恢复清明。
声音的主人却对他的问题充耳不闻,紧接着用力指向了他的胸口,情绪十分不稳:“所以,你这个忍爱之剑又是什么时候刻上的?”
绯世迟钝的并不作答,只是用他那生锈了一样不中用的脑子分析着他的话,而那人显然被他的沉默刺激到了,悲怆的发出嘲讽而绝望的笑:“一牵扯到老师你就知道思考了……你已经为他死过一次了,难道还不够吗?”
绯世下意识皱紧了眉,手上用力想要挣脱绳索,条件反射般反驳道:“你不明白……是我欠水门的!”
“是啊……我当然不明白。”
那人幽幽的回答着,嗓音嘶哑如刮花的磁带,但语气却莫名平静到让人心惊,仿佛正压抑着什么亟待爆发的东西。
他俯身抱住察觉到了什么的绯世,将头埋在他的颈间,轻如耳语的说:“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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