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常胜问，他觉得张斌话有所指。
张斌也是一个明白人，他笑了：“比如中国足球。我们现在还不能怎么批判它。但是我真的很想听你聊一聊，你不光是在西班牙，在整个欧洲你都执教过许多球队，执教经验丰富。而且你之前曾经是我们专业队伍的一员所以我就想听听你怎么看待欧洲足球和中国足球的区别。为什么欧洲足球能够取得成功，为什么我们搞了这么多年职业化改革，却只打进了一次世界杯，而且还有运气成分，进去之后一球未进，一场未赢……”
常胜笑了：“现在说这些有些泼冷水吧？”
虽然中国国家队在去年的日韩世界杯上遭遇了三场惨败。但其实中国国内对于足球的热情并未升温。
在这一年，有一个叫做林海听涛的大学毕业生，写了一本关于YY中国球员加入国家队，为国效力争光的足球小说，都还有许多人追捧阅读，充满了幻想和憧憬，为主角们在国家队的表现激动或感动。若干年后，再有人这么写的话，只怕会被人喷到死。
从这个细节可以看得出来这个时候的中国球迷们虽然经历了世界杯的失败，但对中国足球还是充满了信心和期待的。
尤其是明年亚洲杯将在中国举行，对中国球迷们又是一个良性刺激。大家都期待着中国国家队能够家门口实现国际大赛冠军零的突破。
可以说大家是热情高涨的，但常胜却能够预知未来，于是他知道中国足球未来的发展轨迹，也知道亚洲杯上中国队的最终结果。
似乎是从这一届亚洲杯之后，中国足球开始彻底滑向深渊。中国球迷们对国足的期待越来越低，最终不少人不闻不问。中国足球进入了漫长的寒冬永夜。
所以常胜如果要说肯定都不是什么好话，肯定是会给大家泼冷水的。
张斌摇头说：“所以我说现在没办法说那些，只能说点大家都喜欢听的东西。”
常胜一想到以后的情况，也有些黯然：“以后再说，恐怕也没不会有人喜欢听的。”
“这没办法，总是要说的，忠言逆耳，良药苦口。”
常胜却在心里叹气，到那时已经不是喜不喜欢听逆耳忠言的问题了，而是根本没多少人会想听到有关中国足球的东西了。
再往后，可能要等到高洪波成为中国队主教练之后，球迷们对国家队的兴趣才会重新高涨起来，虽然还是没有打进世界杯，但好歹和国际足坛的强队交手的友谊赛发挥还不错，而且还破了三十年的恐韩症。
而恒大入主中超也推动了金钱资本全面进入中超，上海申花、大连阿尔滨、贵州人和……金钱带来了更多的大牌球星，大牌球星增加了中超的观赏性，越来越多的球迷们重新回到了中超联赛的看台上。
但中国足球的未来依然是一片迷雾，就连常胜这个穿越者也看不透。因为他穿越的时间还不够久，如果他是一百年后穿越回来的，也许他会知道一些答案了……
“中国足球问题太沉重了，我们还是风花雪月，明星八卦吧。哈！”常胜最后笑道。
……
在北京录制的这次谈话节目要在七月底播出，不过那个时候常胜已经返回了瓦伦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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