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严重,都没流几滴血,伤口几乎是刚刚破就愈合结痂了,估计过两天就完全好了,只会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小小罗有些心疼,自己的腿就这样破了相。
被拆下来的绷带看起来有些可怜,根本就没派上什么作用。
葡萄牙人看了看始终在揉着手腕的斯科皮,又看了看手上的绷带,迎着斯科皮的目光,有些跃跃欲试。
斯科皮扬了扬眉,立马将自己的手藏在身侧:“你敢。”
克里斯蒂亚诺窘迫地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我这不是秉持着科学学术的精神测试一下绷带的结实程度吗?”
“你的意思是你还想给我捆上?”
斯科皮的眉尾扬得更高,是他低估他了,他还以为他只是想学着医生给他包扎一下,没想到藏着这等狼虎之心。
“不是不是,我就是看看你,就是看看你。”
他迅速干咳了两声,眼睛一转试图转移话题:“你刚刚在场上穿裆帽子戏法很帅啊!太过分了,分明就是刻意上去秀技,也根本就没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学的。”
斯科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学了什么也要告诉你吗?你成天关注我是不是占用了太多你找女朋友、约女孩的宝贵时间了?”
“我没有。”
克里斯蒂亚诺迅速反驳,然后马上意识到了重点:“…等一下,你很介意我那天说的话吗?所以你这几天态度那么冷淡就是因为这个?”
他诧异地测过身看着他,声音一下子拔高。
身旁的费迪南德嫌他吵,拿手指戳了他的腰一下:“你们俩要说什么能不能自己出去吵?或者咬耳朵吵也行,老人家不想被迫围观。”
每天都埋怨对方你不理我我不理你的,腻不腻啊?
斯科皮若无其事地将视线前移,看向更衣室中央的空地,仿佛那里放着什么好吃的一样聚精会神,拒绝了克里斯蒂亚诺交流。
“你就是在介意。”
一看他的回应,葡萄牙人立马笃定。
“我没有。”斯科皮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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