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意识到仇亦和卓正清在干什么的门卫配合地沉下了脸,语气沉重道:“其实……我之前有听说过段家的传闻。”
“这座庭院以前是民国时期某位军阀的地产,那军阀是个好男色的,在宅子里养了个风华绝代的戏子,只是后来军阀被招安,跟着大部队一起南下,戏子被留在了宅子里,为了等军阀回来,他日日唱戏。”
“可惜军阀是个短命鬼,没多久便死了,噩耗传到戏子这边,他痛哭了一宿,一夜白头,从此之后,就时常有人在这里撞见一个白发的青年低唱戏曲……”
青年:“……”
青年的目光呆滞了。
仇亦嘴角微抽,他虽然会的东西很多,但唱戏这个是真的不会。
毕竟外貌条件摆在那里,他的长相偏锐利,攻击性十足,实在是不适合演什么青衣花旦的角色,因此仇亦几乎没有出演过任何戏曲题材的剧目。
清了清嗓子,仇亦糊弄性地唱起了一首小语种民谣。
好在青年也不懂戏曲,仇亦这一忽悠还真把他给忽悠瘸了,当即便尖叫着推开了仇亦,奔向了自己的跑车,窜天猴似的冲进了驾驶位,准备赶紧开车溜之大吉。
见状,仇亦啧了一声,信步上前,直接一个弹射起步攀上了跑车的车尾。
他演过不少动作戏,也真身上阵过多次,眼下只是小场面。
仇亦踩着跑车侧边的门把、抓着后视镜,凑到了驾驶位旁。
“你跑什么啊,不怕我生气了诅咒你?”仇亦笑嘻嘻。
“啊啊啊啊啊!”青年叫得十分凄厉。
仇亦弯了弯嘴角:“别叫得这么大声啊,这么晚了,打扰别人休息。”
青年要哭了:“大哥你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有条哈士奇嗷嗷待哺,放过一条生路吧,我哥就献祭给你了!”
仇亦惊讶:“你不是说你是段应许的未婚夫吗?”
“我是他堂弟,我是他弟!”青年语无伦次,“我就是个弟弟!”
“那你为什么要说你是你哥的未婚夫?”仇亦纳闷。
青年抽噎:“我说着好玩儿的。”
仇亦:“……”
合着这是个大龄熊孩子啊。
他觉得有些无趣,也不想继续再折腾段应许的倒霉堂弟了,便非常敷衍地随口道:“呀,说起来,高数和大物的阳气挺重的,我最讨厌这两样东西了。”
青年紧张地连续吞咽了好几下喉结。
“唔……今晚还是去找段应许玩吧,嘻嘻,下次我再来找你,”仇亦始终保持微笑,而后便忽然松开了抓着后视镜的手,从跑车上坠了下去,“那么,a~”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