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应许:“……”
段应许一时不知自己是该继续喝醋,想办法针对邵泉好;还是发挥正常人应有的人道主义精神,礼节性地同情一下邵泉好。
“走吧,虽然迫害邵泉很有意思,但还有更有意思的事呢,”见段应许表情微妙,仇亦扬了扬唇,牵起段应许的手,道,“不是说了么?你还欠我奖励呢,先上车后补票,今天翘班,我们约会去。”
段应许点头,想了想,他问:“不过约会的话,为什么要回酒店呢?”
没好意思把自己是个路痴、在没有导航的情况下甚至能在市区里迷路、从城东都不能平稳骑行到城西的丢人事告诉段应许的仇亦转移话题,凑到了段应许的耳旁,低声道:“当然是因为……有些事,只能在这里做呢。”
段应许心中微跳,莫名有些紧张。
他脑子有点混乱,虽然因着本能的贪`欲,他也想和仇亦发生些更亲密的关系。但箭在弦上了,段应许却又紧张了起来。光是和仇亦接吻他都觉得自己快要心律不齐了,如果真的……他怀疑自己可能会因为太过激动,而丢脸地在床上晕过去。
然而下一刻。
仇亦却是从他身边撤离了。
段应许还在想着自己该怎么做才不会表现得太过丢脸,他低声清咳,清了清嗓子,沉声道:“那么,先回房……”
段应许话还没说完,便见仇亦走到了酒店大厅的休息区,一把攥住了某个正在拿着报纸、似乎正在看报的人的手腕。
被仇亦抓住手腕的人一惊:他正是之前和舒煜勾兑好了的娱记。
仇亦微笑:“记者先生,你的演技也未免太拙劣了。”
在一旁看着的段应许:“……”
原来仇亦说的是这个。
段应许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失望。
娱记吞了口唾沫,不清楚仇亦到底是真的在笑还是皮笑肉不笑,只得颤着声音问:“仇、仇先生?你在说什么呢,我只是个正在等人的路人……”
“你报纸拿倒了。”仇亦道。
记者连忙翻了翻自己手里的报纸:“……没有啊!”
仇亦叹气:“我诈和呢。”就这智商,对方是怎么混到今天的?
记者:“……”
“说吧,你是不是和舒煜安排的人?”仇亦又问。
记者惊了:“你不是记得舒煜吗!为什么刚才要问舒煜是谁?”
仇亦看向记者的目光宛如看待智弱青年:“当然是为了耍他玩啊。”
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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