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似乎很不错的样子。”石磊微笑着，服务员正好过来放下两人点的咖啡。
蒋国权匆匆喝了一口咖啡，又道：“房子我实地看过的，说实话，我这辈子要是能拥有这样一套房，哪怕位置远点儿，房子小点儿，我就算是心满意足了。房子的装修真的很不错，当然，这还得看是不是合石先生的眼缘了。这我说的天花乱坠也没用，看石先生的时间，您什么时间有空，反正房子钥匙已经交给了我们公司，我申请一下就能拿到钥匙看房。”
石磊也喝了口咖啡，说：“看房不着急，我还有个关于付款方式的问题要说在前头。”
蒋国权笑道：“这个都好说，石先生又不是缺钱的人，您的两家公司现在都是炙手可热……”
“公司是公司，现金是现金，不能混为一谈的。”
蒋国权赶忙收敛了笑容，道：“石先生您说。”
“不管最终谈成什么价，首付两千万。然后贷款方面不需要你们中介操心，我自己有银行的朋友可以帮忙搞定。”
蒋国权的眉头微微一皱，很快松开，他说：“石先生，说实话，这个首付真的有些低了。就算您能找到银行的朋友做贷款，可这种大额的贷款放款周期会比较长，这么低的首付，我不敢保证房主是否可以通融。”
石磊笑了笑，说：“先问问吧，能接受再看房，也省的让你跑来跑去白忙活。付款方式必须这样，这是我的底线。”
蒋国权心中暗叹一声，心道有钱人还真是斤斤计较啊。在他看来，像是石磊这样的身家和地位，就算是全款应该也不会太吃力。贷款当然能够理解，房贷始终是利息最低的现金周转方式，但是像石磊这样，一亿的房产只肯拿出两千万首付的，还真是太少见了。
不过，这对蒋国权来说毕竟是提成高达至少数十万的生意，他也不敢怠慢，跟石磊打了个招呼，拿起手机就走到了咖啡馆的门口。
跟房主那边把石磊的要求说了一下，对方立刻表示不同意。
“小蒋啊，我这房子也是贷款的，还欠着银行四千万的贷款的。我还指望你给我争取高点儿的首付，我好把房子从银行解押了。结果你倒好，首付连三成都达不到，这样的客户，可是不符合你们中介的名声啊。”
蒋国权赶忙解释，他说：“这位客户的资质是绝对没问题的，但是可能他手里的确现金有限，对您来说其实也就是先自己拿出些钱来解押而已。这么大额的贷款，虽然放款周期会长点儿，可最多也就是三个月，差不了太多的。”
“能买得起一亿的房子的人，多多少少我应该也听说过。你跟我说说，对方是谁，我倒是想看看，谁家这么抠门，居然只肯付两成的首付。”
蒋国权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是启宣的石磊，石先生。”
“启宣？就是那个搞自行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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