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可包间里刹那间却一片鸦雀无声。
所有的人都长大了嘴巴,成了个字形。
站白桦背后的林经纬,满脸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我的光哥哥啊,你特么也真敢坑啊!
江雅歌捂着自己的心窝,感觉自己的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
唯有既见过“陈月”,又不知情的靳诗月反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下意识就道:“这就难怪了,当时在燕京见到陈月时我就觉得她特别的AN,是有点那方面的气质呢。”
“别……别说了。”
白桦捂住心口,右手提着酒瓶,跌跌撞撞一步步往外面跑去,“我出去透透气。”
陈光、林经纬还有靳江二人赶紧跟着就往外跑。
陈光临出门前回头给包间里的其他人告了个罪,“各位不好意思了,不过小白哥没什么恶意,你们继续吃,我们想办法送他去休息,大家别往心里去啊。”
大胡子等人连连点头,哪儿敢往心里去,只恨不得过了今晚就失忆。
迟了两步,等陈光几人跟出来的时候,白桦又在林经纬的拉拉扯扯之下,狠狠的把手中还剩下半瓶的白酒全灌进了嘴里。
林经纬急得直跳脚,“小白哥你别啊!别啊!”
几人在天天渔湾服务员惊诧的目光下簇拥着出了大门,白桦没走出去两步,给风一吹,扶着旁边的树就开始稀里哗啦的狂吐不止。
可他吐了之后并未酒醒,反而更加酣醉,挣脱林经纬和陈光的手,眼泪哗哗的流,哪有半点蹁跹浊世俏君子的模样,整个一为情所困生不如死的落魄青年。
就他这样,只叫人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我……我好难受,我要喝酒!还要喝酒!”
陈光抬手就想把白桦打晕,林经纬拦住了他,微微摇头,“算了,让他发泄一下好了,你的内劲能让他不会醉死吧?”
陈光收回手,“这倒不会。”
“那让他喝个够,这事不能这么下去了,太折磨人!让他彻底死心吧。光哥,帮个忙,我求你了。我除了你们几个,就小白哥一个交心的朋友,我看他这样,我心里也难受。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当初我们打死也该想点别的办法,我也有罪。”
陈光叹口气,“得,雅歌你没喝酒吧?你开车,到柳总的会所去,让他喝个够。唉,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酒也只是穿肠毒。”
于是乎,一行人开着陈光的“帕萨特”,江雅歌开车,靳诗月坐副驾驶,陈光则和林经纬在后排一左一右的把白桦给架着,往市区方向去。
刚上车时白桦还算安分,但车行到半路,白桦终于干了件让陈光满头冷汗的事情。
他拿出手机,转头看着陈光,一字一顿的说着:“陈光,让我见你姐一面!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提这事!我要从她嘴里亲口听到你给我说的那种话!不然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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