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这两人缓缓闭上眼睛,心跳也彻底停滞,没有丝毫停留,陈光转身就走,身影消失在消防通道里。
十分钟后,他回到距离会所大约两公里的巷道里,将摩托车从一堆垃圾中翻找出来,骑着就走。
有“内应”暗中帮忙,陈光完全避开了所有天网的监控,当然其实就算被看到也无所谓。
以现代医学手段根本不可能检查得出宋宁远和郑河是怎么死的,找再厉害的法医来都一样,最后只能得出个结论,这两兄弟不知道之前玩了什么疯狂的事情,最终导致了两人的猝死。
三个小时后,他又骑着摩托悄然回了乐来。
薛琳彻夜未睡,等他回来了才走上来汇报道:“光哥,五京那边传来消息。天宋水务副总宋宁远与新光芒集团高级董事郑河双双猝死。”
“什么时候汇报上来的?”
“十分钟之前。”
陈光耸肩,“五京市的治安管理很有问题啊!人都死两个多小时才报上来,嗯,应该整顿整顿。”
“那个,光哥,据说是因为会所方面在发现人已经死亡之后将消息暂时压了一阵子,后来两人同行的其他人见势不妙悄悄把消息发出来,宋家和郑家一齐找上门才给爆出来。另外,那会所在武彤武局长的辖区范围内。”
陈光:“咳咳,那就不是警方的问题,都怪那个会所的经营者,我们就不要去搀和这点破事了。”
随手装逼差点就大水冲到龙王庙,陈光果断收敛。
又等得一会儿,陈光便沉沉睡去,五京此时的一地鸡毛与他无关。
除了自己与薛琳、辛沁之外,没人知道郑河与宋宁远究竟是怎么死的。
甚至哪怕被人怀疑上也无所谓,别人永远也不可能找到任何证据。
第二天,陈光一声令下之后,众多因为悬赏事件短暂失去自由的亲朋好友渐渐放松了警备。
或许暗哨短时间内依然不能离开,但每个人倒是都能恢复行动自由了。
照理说,陈光此时应该赶回学校参加期末考试,但他思来想去,决定把考试先鸽了。
他内心的理由超级充分,说不准哪天真实之界与现实世界的融合就彻底完成,自己心头不踏实,走不掉。
只可惜陈国利不吃他这一套,见他赖在家里不肯走,以为他是要帮着重建别墅,就追着他的屁股后面教训他。
“成天就知道偷奸耍滑,你说你有多久没去学校了?你当我不知道最近该期末考试?这你也躲,你到时候找关系给你直接过?万一被人爆料出去怎么办?别人就会指着我老陈家的脊梁骨说我老陈不地道,说我老陈家里人偷奸耍滑!”
陈光相当无奈的看着老爹,“爸,我说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虽然现在说的是已经雨过天晴,但我这不是心里还是不踏实嘛?最近是在考试,但我已经申请了补考,下学期开学时我再补考一样的,你看我这不正在看书吗?”
说着陈光还晃了晃手里的教材,正是一本《工业水污染治理导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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