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皓目送着这人跟离弦的箭一样纵身出去,没几个呼吸就在雪场上留下两小条非常流畅的弧形轨道,心想,好么,在我面前耍帅呢这是。
徐皓当仁不让的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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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就着余晖往回走,徐皓一步一个脚印,感觉自己的腿部肌肉有点使用过度的迹象。
闫泽也没好到哪去,俩人这大半天功夫都在山头上较劲,你比我我攀你,最后下坡速度冲的跟跳楼似的。也得亏是俩人身体素质过硬,反应够快,技术到位,就算做点极限运动,也没出什么意外。回头一想,还挺热血的。
徐皓从雪地车上下来,再回头看,日落如同金色的树脂融化了,像是给整片雪山冰川上浇了一层浆。
闫泽从他身侧走过,摘掉脸上的护目镜和帽子,头发边上还沾着一点点雪,徐皓看他那个样,问,“累吧?”
闫泽从鼻子里哼了一下,带点不屑似的,“怎么可能。你累啊?”
徐皓一听,行,还较劲呢,就说,“不累啊,热身有什么好累的。”
结果俩人往里走的姿势都不太自然,徐皓僵着腿走的一瘸一拐的,心想,就都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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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肉香四溢,配上一碗浓郁的奶油汤,给徐皓撑够呛。
俩人吃完饭,徐皓围着屋子散步,闫泽拉开观景阳台的玻璃门,靠在门边上抽烟。
徐皓走到壁炉旁边的一个木台字旁,见墙上挂着几张照片。打头的一张大概是年代久了,照片有些泛黄,是一位看上去非常温婉美丽的夫人。她拥着貂绒半蹲在木屋前,背后就是雪山,两只手分别揽着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大概十岁左右,还有一个小女孩,大概四五岁的样子。
徐皓的视线再往上看,又看见一个小男孩,这张照片年代就新一些了。小男孩大概五六岁的样子,在雪地里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滑雪装备竟然配备的很齐全,对着镜头绷着脸,一脸臭屁样,不是闫泽又是谁?
徐皓刚想笑,无意间又瞥见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显然又比刚刚那张小男孩的照片要老一些,是一个二十余岁的男人。他斜倚在门前的柱子上,看上去非常年轻,身材高大,眉目是有些凌厉的英俊。拍照的时候,这个年轻男人正冲着镜头笑的又张扬,又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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