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擎風在晚膳前回院了,沒追究貓兒搗蛋行為,只是貓兒自嚇龜縮,惹得他都想索性教訓一下貓兒,才不辜負她的害怕。
他逗著扮乖巧的貓兒:「不好好讚揚爺的神采嗎?」
貓兒大眼閃爍真誠無比:「二爺真是為國為民的大好人。」
他手指摩娑著貓兒小下巴:「爺不想當好人,爺對貓兒一直都想做壞壞的事。」
渾蛋,她忍氣不拍掉狼爪,眨眨大眼:「二爺當然是好人,對芙兒可好了,大器又寬容。」
「要爺寬容,不如貓兒先好好練習吃主人。」他俯身作勢要親她:「還是爺再教一回?」
見段擎風又邪氣了,公孫芙心如死灰想得透了,寵貓跟寵妾基本上沒兩樣,都是要被段擎風吃的。
若不是那夜見了大哥和大姐姐行事,把她噁心壞了,她也不會如此抗拒那事,衡量輕重,吃吃虧真是小事,總是得要討好主子,在興遠候府才能待得穩。
她原就見慣了女人求生百態,也從不將貞操當成天大的事,男人可以後院御女無數,卻要求個個女人守貞,很是可笑。
從前她想著,不論公孫候府把她送給任何男人為妻為妾,身子給了也無妨,日後總要辦法逃脫,自由自在過活。
所以身子給段擎風也是自然,能換一年後的自在,似乎不難也不虧。
何況這一年得拿段擎風當靠山,受他庇護,利益交換也是合情合理,她不想他覺得虧了,到時改變主意踢她回公孫候府就慘了。
她墊起腳尖,仰望那極好看的薄唇,紅著臉粉唇在男人唇上碰了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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