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反问一句,不但能将话题转开,还能将话题移到对方身上。燕惇对自己的策略还挺得意的。
岸早回复:“不是,我是来办事的。”
燕惇感到很疑惑:大半夜的办什么事呢?
但燕惇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便发了一个没意义但很可爱的表情。
燕惇浇完了花,在沙发里歇了一会儿,便穿上衣服离开了白丽苏的公寓。
晚上人烟不多,燕惇顺着江边走,打算去热闹一些的地方打车。
一路走来,燕惇看到不少门户灯火通明,不时传出派对的喧嚣声。确实是和岸早说的差不多,这个时间点还约朋友到家的,很多都是开派对。
燕惇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忽然见路边驶来了一辆轿车。一看到这轿车, 燕惇就定住了——这分明是岸早的车。
轿车的主人似乎也认出了燕惇,便将车靠边停了。
燕惇低头从车窗开,果然看到岸早在驾驶座上。
岸早朝他一笑:“这么巧?”
“啊……嗯……”燕惇忽生尴尬,但仍保持微笑,“是、是啊。”
“上车吧。”岸早说,“你去哪儿?我送你。”
燕惇也不客气,直接上了副驾座,又说:“早老板不是有事要办吗?”
“办完了。”岸早说,“你回家吗?”
燕惇点点头。
岸早开车往前,又似不经意地提起:“你从那边过来的?好像白丽苏家也在那边。”
燕惇脸色一下僵了僵,半晌说:“啊。是啊……”
岸早好像也不打算绕弯子了,直接问:“你该不会是从白丽苏家里出来的吧?”
燕惇苦笑:“这……”燕惇又抽了抽鼻子,半笑不笑地说:“该不会我身上又有她的香氛味吧?”
岸早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嘴角带笑,也不知是讲真的还是讲笑。
这情况有些尴尬,燕惇便讲了一半实话:“我见她不在家,就去她家帮她浇花。”
岸早眉毛一挑:“大半夜的去浇花?”
燕惇也觉得这事情不对,但他也没法说出全部实情:因为白丽苏的系统告诉白丽苏再不浇花她家那二十万的盆栽就要死了,所以我就必须帮她去浇花。
燕惇只得模棱两可起来:“我也是忽然到这边来办事,想起就去浇了。元旦放假我也不想出门。”
岸早点头:“你有她家钥匙?”
“我……我没有……”燕惇实话答。
岸早问:“那你怎么进她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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