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还没入港。
还隔着几百米距离, 陆岙远远看见有道白色身影长身玉立。
陆岙一眼就知道这是宋州在等他,抬手用力挥了挥手。
他原本以为宋州不回应, 却见宋州也抬起了手, 与他这边呼应。
陆岙眼睛一下就弯了起来, 眼里满是笑意。
在旁边坐着的林贡商看他整个人仿佛瞬间被点亮, 身上一麻, 屁股挪了挪, 离他远了点后嘟嘟囔囔吐槽, “你们产的狗粮也太齁了吧?”
陆岙看他,“你又不是单身狗。”
林贡商一指葛冉州,“我为冉州仗义出头不行啊?”
葛冉州:“……迟早烧死你们。”
他们说话间, 船已渐渐靠岸。
陆岙看着宋州问:“你怎么不站到阴凉的地方去?”
“总共也没站多久。”宋州朝他伸出手, 看他们脚下的泡沫箱, “这就是你打的那条大旗鱼?”
“嗯。”陆岙一把搭在他手上,被他拉上了码头,“这鱼昨晚一直撞我们的船,等会卖掉了再修船。”
他们说着,陆岙回头向送他们回码头的两个小战士道谢,又邀请他们去村里吃饭, 被两人坚决谢绝了。
陆岙便跟林贡商一起将泡沫箱扛下船,挥手告别他们。
这泡沫箱又大又重, 里面有鱼还有大量碎冰,两个人抬都很费力。
陆岙跟林贡商将它抬到岸上,对从旁边船上下来的林满漳喊:“漳哥, 这旗鱼麻烦你去县城卖一趟吧?卖到的钱先修船。”
林满漳不好意思,“你抓的鱼,卖到的钱怎么能用来修船?”
“要不是这鱼撞船,我也不会抓它。一条鱼也卖不了多少钱,你先拿着修船,剩下的钱我们再找个时间聚餐。”
陆岙态度很坚决,林满漳只好同意。
于是一行人再次分为两拨,陆岙他们回村里,林满漳他们则去县城卖小龙虾跟旗鱼。
大家在分别之前,都将身上携带的鱼护给了林贡商,里面满满都是鲍鱼。
林贡商看着面前三个网袋,有点手足无措,“哎,给我干嘛?你们拿去卖钱啊,我捞的已经够用了。”
“这东西又卖不了几个钱,”林贵孝硬塞给他,“拿着,就当我们赞助你办婚礼了。”
“不行不行,说好你们陪我去一趟,又不是帮我捞,这么多鲍鱼……”
陆岙直接将网袋搁在他脚下,“不说了,我们先回了,累。”
宋州笑了笑,坐到三轮车驾驶座旁边加的座位上。
葛冉州自觉爬上了三轮车的后斗。
陆岙开着三轮车,没一会就到了家中。
下车前,陆岙从三轮车后斗摸了个袋子下来。
葛冉州好奇探头一看,却见里面装满了海参跟鲍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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