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也尝一尝被管得死死的滋味。
“噢,好啊。”
谢瑾白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谢母同谢晏夫妇二人不由彼此交换了个眼神,齐齐地朝小儿子看了过去。
尤其是谢母,神情更是少有的激动,“玉儿,你,你说……你说得可是真的?”
要知道,谢瑾白早已过了婚配年龄。
太傅之子,东启第一大才子,国子监“双珏”之一,这几个名头,无论拿出哪一个,都是足以令颍阳无数千金心折。
前些年上门说媒的冰人险些没将太傅府门槛给踏破。
可自从谢瑾白成为太子伴读,再到如今已然登及帝位的少帝的近臣,就不断有流言蜚语传出。
颍阳的百姓已然将谢家四公子将帝王男宠归为一类,身家清白的官宦之家自然不愿同谢家四公子结亲,以免不小心得罪帝王不说,还平白毁了女儿的一生。
官宦之家尚且担心会得罪天子,更勿论是普通的商人之家,如此也便有了如今无人敢“高攀”太傅府家的谢四公子的婚事的局面。
当然,以谢瑾白的的出身、才情以及相貌,只要他愿意,想要结一门如意的婚事亦不难。
偏生他自己对婚事直都是不甚配合的态度,甚至对满城风雨的流言大有听之任之的态度。
谢晏同谢母夫妻二人固然着急上火,亦是无计可施,总不能按着脑袋,强逼儿子成婚不是?
哪曾想,今日谢瑾白忽然松口。
谢母大喜过望,当即道,“我马上就去联系冰人。”
谢瑾白抬眸,一双桃花眼很是有些无奈地睨着母亲,“会不会太急了一些?”
“噢,对,是不急,是不急。”
谢母嘴里这般应着,心里头想的却是应该请孙冰人好,还是赵冰人好。
哎呀,自从暮儿,无双相继成婚之后,家里已经好多年没有请过冰人了,也不知现在哪位冰人手里头的姑娘多一些。
还是,不若将颍阳内知名的冰人一并请到府中来?
知母莫若子。
谢瑾白只要一看母亲心不在焉的样子,便猜到了母亲此时心中多半是在想要请哪位媒人好。
他夹了一口菜,不着痕迹地换了个话题,“母亲,这些年来外人给我寄的书信,您可还有保留着?”
“嗯?你说这些年来他人寄给你的书信么?应该还在的,娘亲想想啊……”
谢母的东西注意力果然暂时从要请哪位冰人,转而回忆这些年寄给谢瑾白的书信都被她放在了何处。
“嗯。不急,母亲慢慢想。”
谢瑾白低头吃粥。
谢瑾白少有盛名,自以七岁之龄破格入国子监求学以来,就有许多向其求教的书信,寄往太傅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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