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谢瑾白赤果的上身也便彻底暴露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唐小棠心想,这波亏大发了!
虽然为了制造暧昧效果什么的,谢瑾白赤果上身也是唐小棠同意的。
可这会儿他恨不得拿被子将他的小玉哥哥结结实实给包住,谁都不许看!
他都看没仔细瞧过呢!
谢瑾白将唐小棠扶住后,便松开了手。
“敢问唐知府,为何本大人又为何会在这里?”
唐小棠:“……”
小玉哥哥装傻的本事,太高超了!他望尘莫及!
胸口早就憋了一肚子怒火的唐时茂:“!!!”
你谢怀瑜无故出现在我儿塌上。
你为何会在这这里,这个问题,难道不是应该由他来问么?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过后。
唐时茂、杜氏坐在大厅上首的位置。
唐不期同唐小棠兄弟二人坐在同一侧,谢瑾白一人独坐在兄弟二人对面。
一众婢女、小厮都已在唐时茂的命令下悉数退下。
“谢大人,你说你昨日夜宿淳安客栈,醒来,便已置身在棠儿榻上。你亦不知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棠儿塌上,更不知是何人所为?”
“嗯。”
唐时茂目光锐利,直逼谢瑾白,“如此,老夫免不了要问一句谢大人,谢大人早已卸去巡按淳安一职何以只身现身于现在淳安?”
谢瑾白眉眼淡淡,“唐知府这是在审问怀瑜么?”
“谢大人言重了。昨日吾儿同兴远侯府家的梁小姐大婚。今早兴远侯府的小厮却来匆忙赶来禀报老夫,昨日本该上花轿,嫁入本府府中的梁小姐,今日清晨,被府中下人发现被人打晕,捆在在柴房。
偏偏在这个时候,谢大人却一早出现在棠儿榻上。此事实是太过匪夷所思,当中也充满蹊跷。谢大人既是原本好端端的睡在客栈的床上,结果醒来却无故出现在棠儿榻上,想必定然比老夫更想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望谢大人能够予以配合,回答老夫的问题,如此也早些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谢瑾白先是沉吟片刻,这才缓缓开口道,“大约在两个多月前,怀瑜接到朝廷调令,任命怀瑜为扶风知县,前去扶风赴任。途经淳安,便顺便驱车进城,会一会友。唐知府若是有疑问,可派人前去前赤丈河监丞,今任教泥融书院教谕的萧凤鸣,萧教谕请来,便知怀瑜所言是否属实。”
听闻谢瑾白即将前去扶风县赴任,唐时茂吃了一惊。
谢怀瑜此前巡按淳安,立下大功,按说朝廷应当论功行赏才是,如何……如何反而由一介京官,被贬去那扶风那般山匪动乱的地界,去当一个小小知县?
又不免联想到先前听闻的关于帝后即将大婚的消息,唐时茂心下一骇——
谢怀瑜莫不是,已然失了圣心?
说起扶风县。
扶风与淳安毗邻,若是谢怀瑜此番要去扶风赴任,自颍阳前去扶风,淳安确是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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