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父是怎么回事啊?可是他自己说的呀,说这位儒生企图染指他儿子什么的,如何说自己什么都没说过了?”
“定然是那赵小锐同这名儒生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了。要不然他可以推翻方才的言论呢?想必是心虚了。”
“所以,那赵小锐到底是失踪了,还是当真遇害了呀?凶手会是这儒生么?”
百姓们就在大堂外围着,堂上之人其实能够将百姓们的议论声听得一清二楚。
谢瑾白此时也在围观的百姓当中瞧见唐小棠同萧子舒两人。
他的眉眼淡淡扫过二人,目光落在赵青松身上时,视线陡然转冷,“赵青松,你可都听见了?若是不想要上邢,本县劝你最好如实招来。”
“招来!”
“招来!”
边上两班衙役是戳着手中的长板子,威严地喊着要赵青松如实招来。
“赵青松,你还不如实招来?”
谢瑾白低喝。
那赵青松本就因为方才衙役的催逼心神不宁,谢瑾白突然扬声,他当即吓得跌坐在地上,嘴里道,“我说,我说。”
赵青松这才将自己在别庄里,如何曾不小心撞见朱延鹏同儿子拉拉扯扯,儿子更是脸红将其推开,其又追上去纠缠不清,以及有一回亲眼瞧见两人衣衫不整地齐齐从阁楼上一起下来的场景给说了一遍。
何秀莲错愕万分,只是碍于先前已被谢瑾白警告过,此时唇瓣颤抖着,未敢再未经允许便插话,只错愕万分地盯着丈夫。
赵青松头一低,“大人,以上,便,便是全部了。”
在扶风县这样的小地方,两个男子若是搞在一处,可是要被鄙夷同唾骂的。
底下百姓又是一阵切切嘈杂。
谢瑾白看向朱延鹏,“赵青松所说可是实情?你是否同那赵小锐有超乎同窗之情?”
朱延鹏则是一脸错愕,“小生同赵兄从未有超过同窗之情,何曾——”
“是了。大人,小生因不止一次见到赵兄挨其父拳脚,故而在一次回城郊别庄小住时,曾给赵兄带过伤药。赵兄坚持不肯受。也许,便是这样,造成赵父之误会。
至于赵父口中所谓衣衫不整地从阁楼出来,小人则实是想不起来。小生同赵兄一直清清白白,还望大人明鉴!”
赵青松同朱延鹏各执一词。
案件审理到此处,似乎陷入了僵局。
由于不管是赵青松指控朱延鹏弑子,还是赵青松反控朱延鹏因引诱他儿子不成,故而怒而杀人,双方均缺乏关键性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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