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只是迟了一些,便足以丧命。
这下,唐小棠哪里还有什么沐浴的心思。
唐小棠从浴桶里起身,“我去取生肌药膏来。”
因着从来都是谢瑾白给上的药,因此那续筋生肌药膏一直都放在谢瑾白的床头。
谢瑾白将人按住,“别去了。”
唐小棠哪里肯,执意地要从木桶里出来。
总是这么进进出出的,谢瑾白担心他便是没发烧,也要被折腾出发烧来,便又将人按回了水桶里,“房间里有人。”
唐小棠愣住了。
他抬起头,满脸的不高兴,“他还没走?”
唐小棠其实多少也猜到了,皇帝应该还没走。
千里迢迢地从颍阳来这匪患横生的扶风县,不可能只是为了见这么一面,说几句话,就会回去。
但是,睡在小玉哥哥房里什么的,会不会太过分了?
他不是皇帝么,不是九五之尊么?
皇帝睡的床,用的东西,不是应该都是特供的么?
睡在一个小小县令的房里算是怎么回事啊?
唐小棠气得不行,“他,他到底想做,做什么呀?”
“嘘——”
谢瑾白倾身,点住唐小棠的唇。
隔墙有耳。
祸从口出,到底还是谨慎些好。
唐小棠郁闷了。
从醒来到现在唐小棠便一直忍着,没提及小皇帝。
没问人现在是不是还在府衙,也没问小皇帝当时特意将小玉哥哥一人留下,两人都说了些什么,在一起待了多久。不是不好奇。
是不想因此坏了心情。
现在陪在小玉哥哥身边的人是他,这便够了。
哪知,还是不可避免地提及了。
并且一如他想的那一,坏了心情。
他张嘴,生气地咬住了谢瑾白的食指。
鉴于把人虎口都给咬出血来了,这回没舍得真的用力,就是那齿尖磨了磨。
微痒,还有点酥麻。
谢瑾白方才脱了的衣服一直还没穿上。
这人吧,一旦没有衣服的遮掩,身上的什么反应也便一览无遗。
唐小棠舔了舔谢瑾白的指尖,舌尖粉嫩,乌眸惑人,“小玉哥哥,你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糖糖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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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码字,小家伙披着空调被,在我边上唱国歌~~~
并且时不时地问我,“妈妈,你写的什么,你什么时候能写好”,这样的灵魂拷问。
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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