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我们入股‘星空制药’的难度太大,因为他的名声已经享誉国内外。我认为是否可以成立一所如‘上海博爱医院’一样的专科医院,利润也不会太少。”
江涛涌对这几天所策划的入股“星空制药”的计划已经失去了信心,他不想为家族惹来大麻烦,所以他退而求其次,只要能分一杯羹也是满足了。
钟鸣对江涛涌小心谨慎不以为意,他说道:“涛哥还是太小心了,陈宁的背景我做了仔细的调查,他的父亲在奉京郊区务农,住在他的弟弟家中,他弟弟是个种植户,家中有几栋大棚,每年有个几万的收入。他的岳父母都是原奉京服装厂的工人,退休在家,住在只有50平米的福利房中。有个妻妹下岗多年,在六爱市场有一个床子,靠卖小商品为生。
他的家族中唯一具有公职的是他的儿子陈宇星,他在辽东省一家党派机关工作,职务是主任科员。
陈宁的家族和姻亲中没有有背景的人际关系。
至于陈家从哪里来的资金购买了一家制药公司,并成立了‘星空制药’。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是,陈宁的儿子陈宇星今年三月到云楠旅游,意外得到一块极品的老坑玻璃种帝王绿翡翠,雕刻成了手镯和挂件。上个月他只拍卖了一个小手指盖大小的挂件,就卖出了420万的高价。陈宁老婆佩戴的手镯价值应该在一亿元左右。陈家卖出了几个翡翠饰品,还不得而知,但是用来创业还是足够的。
当时正赶上旅美归来的陈鸿声回国创业,两个人一拍即合,这才收购了一家制药公司,成立了‘星空制药’。陈鸿声应该也没有想到‘益生素’的疗效这么好,否则他也不可能将一只下金蛋的鸡以1000万的价格入股星空制药。
据保守估计,仅仅半个月不到,星空制药已经卖出益生素20万支以上。产值在500亿人民币左右。净利润不会少于200亿人民币。
这么大的一个蛋糕,不仅国内有势力人有地位的人会惦记这架印钞机,国外的一些势力也不会放过他们。好在陈宁刚刚起步,这些人物还没有插上手。所以我们要加快迅速才能抢先别人一步。”
魏少道:“我们这是正经地做生意,是正常的资本运作,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龌龊和无耻。”
钟少等三个人都哈哈地笑了起来。魏少没有笑还是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合理全法的收购企业的股份,没有什么可耻的。华国的法律并没有禁止个人收购企业股份,你们说是不是。现在你们能筹集多少资金?说个数,我们研究一下可以收购多少股份。”
“我和钟鸣的公司可以抽出三、四千万的资金。如果不足我可以再个人出一些。”江涛涌思考片刻又和钟鸣交换了一下意见,这才说道。
李少龙没有敢说话,只是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魏少。魏少用施舍的口气说道:“少龙,你也可以出一些,报个数吧。”
李少龙受宠若惊地道:“谢谢魏少,谢谢钟哥、江哥。一千万以下多少都可以。”
“你们三人加一起有五千万,我再出五千万,凑成一亿。这么大一笔资金应该能够卖下‘星空制药’50%左右的股份了吧?”
钟少等三人再一次狂笑了起来,但是江涛涌的笑声中多少有一些苦涩。
这次魏少没有一本正经,而是面带阴笑,他端起面前的高脚杯轻轻晃动着杯中血红的酒液,然后一口喝掉。他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不无轻松地道:“但是,我们不能那么做。只要能得到‘星空制药’百分之二十左右的股份就够了,你们切忌贪心,知足才能长乐,这样才能双赢,操作起来阻力也会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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