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抓头郁闷不已,眼瞅着天也黑了,再不回去又得被记过了。
我就说行行行,我滚了,你关好门小心点。
我去拿手机,拿了就走。秦澜硬是不挽留我,到门口我说我真走了啊,不回去要被记过的,她看都不看我,抱着手往沙发上一坐:“滚。”
我就滚了,心累。滚到楼下去敲房东的门,他很快探了个头出来,笑吟吟的猥琐得一逼。
不得不说,这个家伙很有特色,长得矮小而白皙,像是常年没晒过太阳一样,眼珠子跟老鼠似的,这家伙肯定没女人。
他问我作甚,我正色道:“大叔,你这栋楼还有别人住吗?”
他摇头:“就三四层有人住,我和你那个朋友。”
我挑挑眉,难道变态是别处来的?这么快就盯上秦澜着实厉害啊。
我琢磨了一下旁敲侧击起来:“你注意一下啊,这附近好像不怎么平静,有人偷东西。”
我并没有跟他直说,毕竟他是个外人,秦澜肯定也不会告诉他的。
房东一听我这么说,眼珠子一眨,然后正气十足:“什么?被偷了东西?要报警吗?”
我忙说不用。被偷了三条内裤报什么警。我提醒他多留意一下,不要吓到我朋友了。
他信誓旦旦,就差亲自去抓贼了。我也没说什么了,告辞离去。
但告辞后才后知后句地感到有些不对劲儿。仔细回想一下,心中一动,刚才房东很奇怪啊,他开门后并没有出来,也没请我进去,就是那样躲躲藏藏地看我,门都没完全打开。
他可是生意人,这种姿态不合理吧,就感觉跟习惯了藏着掖着东西的贼一样。
再想想,惊出了一身冷汗,老子怎么那么傻?难道内裤就不能是他偷的?越想越觉得合理,他嫌疑最大。
那秦澜危险了啊,房东都能进她房子,他兽性大发岂不是大祸了?
我赶紧又跑回去,房东家没啥动静。我跑上楼去敲秦澜的门。
她一开门就哼:“你怎么老这样?半路跑回来干嘛?真烦。”
你烦个屁啊,我挤进去跟她低声开口:“我怀疑是房东偷你内裤。”
秦澜一愣,然后惊讶:“为什么?”我翻白眼:“就他嫌疑最大,他也有这房子的钥匙吧,想进来随时都可以,这附近有没啥人住。”
她之前也是蠢,现在被我一说果然也觉得是这样,顿时慌了:“那怎么办?”
我说果断退房啊,别管是不是他了,总之这房子不好,退了就走。
她终于不耍小性子了,立刻去收拾东西,收拾了几件衣服又皱眉:“我不爽,想报仇。”
我喷了,说你报什么仇?她气骂:“以前要是有人敢偷我内裤,我不打断他的腿,现在跟你久了竟然慌了,我慌个屁啊,打断他狗腿!”
她一说我也觉得是,她慌什么,她压根就是个女魔头啊。
难道我真的影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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