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说可以离开了,不用再给面子了。我巴不得离开这里,赶紧走。
她就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忙里忙外的西洋管家,然后趁着他不注意往楼上走去了。
我自然也跟上,两人顺利上来了。
她直接把头上的花饰都拔了,又踢了鞋子,翘着脚丫子坐下就吸烟。我去看了看小汐,小汐并没有醒来。
我就出来跟殿下一起坐了,她对我友好了一点,还问我要不要抽烟。
我可不抽烟,她嗤笑一声,十分不屑。我懒得管她,现在是该我要报酬的时候了。
我便直接道:“这次我帮了你,刚才说好了给我报酬的。”
她一愣:“我有说吗?”你特么耍赖?在下面我可是提起过的,她也答应了。
我不容她耍赖,目光炯炯地盯着她:“北方怎么样了?”
殿下莫名笑了:“听说你跟北方人混得很熟,这次怎么逃难呢?”
她跟梁夫人一样,都知道我的一些事,但肯定知道得不全。
我笑着摇摇头:“失败了当然要逃啊,来日东山再起就是了,你不也一样吗?听说你回高洲经商了?这是要用经济打垮北方啊?”
她眼中闪过异色,然后轻飘飘一笑:“北方的事是机密,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想知道就自己回去。”
我擦,我特么就想着这个报酬呢!我有点不爽了,说我帮了你,你告诉我会死?
殿下似乎特别想看我着急,她怕是难得找到这个乐子:“你还记得当年怎么坑我的吗?真是让人感慨啊。”
你特么还有脸说?我脸臭臭不吭声,她哈哈一笑,直接把腿一盘,一点淑女形象都没有:“这次你混得不好啊,所以我不找你报仇,你该庆幸了。”
我喝了一杯水,想着如何套她的话呢?我必须得知道北方怎么样了。
可这婆娘的话不好套啊。我十分不爽她的嘚瑟,干脆不套话了,一指她的脚:“你脚臭。”
她就跟只被捏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一下子说不出来了,然后猛咳了几下:“你……什么?”
她还不自觉地缩了缩脚,我耸耸肩:“你脚臭啊,快去洗洗吧。”
我直接回房去,留下她在哪儿尴尬得要命,我关门的时候阴测测一笑,她忽地发飙:“你玩我!”
匕首一拔,她猛地冲过来。我吓了一跳,赶紧关上门。她那匕首又在门上插出个口子。
我笑眯眯缩到了床边,其实她脚并不臭,但对付这种婆娘就要出其不意,说她脚臭立刻让她跟吞了只死苍蝇一样,笑死爹了。
她还在踢门,让我滚出去。我拍拍手,说小汐要醒了,你停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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