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阴晴不定,时而恼怒时而低落,最后嘶哑道:“你把孜孜上了?”
我说这不明摆着的吗?我早就上了,哪里轮得到你。他似乎要咬碎牙齿了,我说你至于么?孜孜是你老婆啊。
他怒斥:“你根本就不懂遇见喜欢的人是什么感觉!”
这话让我直接喷了,我特么懵逼了,你在逗我?遇见喜欢的人?我说你对孜孜一见钟情?他默认了。
我真是傻了眼,这……这他妈好怪异啊,白夜叉对孜孜一见钟情?怎么是这样?
我说你别装了,别以为自己多么君子,你就是想要个有个性的奴隶,对不起了,这个奴隶我得留着。
白夜叉不吭声了,继续喘着气,他双腿开始不抖了。我说我让你歇息,歇够了咱们继续打。
他看都不看我,冷冷地讽刺:“你压根就没跟我决斗,胜之不武,有何好得意的?”
胜之不武?老子花了那么多时间把你慢慢折腾成这样,靠得不是武?我就懒得跟他打嘴仗,直接呵呵一笑:“胜之不武也是胜了,你输了。”
他一愣,这家伙潜意识中其实已经觉得我赢了,不然也不会说我胜之不武。
我这是明明白白告诉他,你输了。
他靠在了墙上,腿不抖了气不喘了,然后擦脸上的血。
我身上则没有什么血,但我胸口开始作痛了。其实一直都很痛,只不过我没在意而已。我被他踢了的,不痛不可能。
我就揉了起来,他擦干净了血,径直下楼:“没意思,我不想跟你打了。”
我挑挑眉:“所以说你认输了?”他脚步一滞,迟疑片刻继续下楼,一言不发。
我笑了,赢了。
转身去翻窗,直接沿着手脚架下楼去。等我下到一楼,白夜叉也虚弱地磨蹭下来了。
伊丽廷当即过去扶白夜叉,学姐和胖子则过来看我的伤势。我说没事儿,我赢了。
他们都很惊讶,有些不相信。我才不管他们信不信,总之就是我赢了。
我看像孜孜,伊丽廷喊她过去,打算迎接白夜叉呢。孜孜也乖乖过去,我呵斥一声:“孜孜,过来!”
她一呆,满脸茫然。伊丽廷又急了,让我别折腾了,我耸耸肩:“这个奴隶是我的,自然是来我这边。”
孜孜两边看,我自信一笑:“过来。”
她又看了两眼,然后过去白夜叉那边了。我一咳,麻痹。
学姐幸灾乐祸,我满脸不爽。那边白夜叉多看了孜孜几眼,然后自顾着走人了。日本仔们也跟着他,伊丽廷也是跟着的。
这都没所谓,可孜孜也跟着。我皱皱眉,白夜叉忽地回头跟孜孜说了什么,那边的人全都惊愕不已,孜孜一噢,她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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