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腰酸背痛,躺车子里怎么睡得安逸啊。我说你先起来蹦跶几下缓缓。
她竟然不肯起来:“我累。”你在撒娇吗?可是这面瘫的脸面瘫的语气,完全不是撒娇啊,要不是我了解她都得以为她在抗命了。
哀叹一声,我进去给她捏肩膀捏腿,她那一汪湖水似的眸子就注视着我,搞得我浑身别扭。
我说别瞅我了,你自己也缓解一下。她还是懒得动,很自然地享受着我的捏揉。
我真是服了她了,连脚丫子都给她捏了,这下总可以了吧。
的确可以了,她舒服了,然后尼玛倒我怀里:“李先生对我真好,我又发春了。”
这是你发春的理由?我推开她:“开车回去,我还有大事要办。”
她貌似想不听话啊,这家伙越来越不乖了,怎么当奴隶的?我瞪了她一眼,她终于听话了,开车送我回去。
她开飞快,真感觉跟兜风似的。一路疾风带闪电,终于回到了学校。
放好车两人都回租房,我是没闲心理会她的,我得考虑伊丽觉罗那事儿。
她和老王的隔阂明显就是老王杀了她的青梅竹马,不过她是爱老王的,老王也是失手杀人。
我想了想,寻思着伊丽觉罗是不是在死倔呢?就好像两情侣闹别扭,你不找我我不找你的,伊丽觉罗为了死倔而死倔么?
当然我是猜测的,也有可能是真的无法原谅老王,这都是有待考虑的。
我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具体步骤想出来了。我先去找到伊丽觉罗,她算是我半个师父,我可以跟她一起流浪一下吧,然后旁敲侧击地开导她,这个得慢慢来实施,若成功了给老王一个惊喜,他肯定会帮我的。
就这么决定了,时间不等人,我打算明天就去找伊丽觉罗,毕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找到她。
这晚我就早点睡,然而事与愿违,孜孜又发春了。
她现在越来越不听我的命令了,发起春来让人招架不住,她把我整个人都抱住了,双腿还缠在我身上,而且她是没穿衣服的。
这特么哪个男人受得了?我这邪火腾腾地冲,孜孜用她那呆萌语气说着下流的话:“李先生,干一下好不好,就一下。”
算了,干就干吧,于是就干了。
一夜春意自然不必多说,第二天我睡得很迟才起来,孜孜还睡得死死的。
我唉叹一声,妈蛋啊。
给她留了纸条说我要出远门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有事就找我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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