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泽:“所以说究竟怎么了?”
“战霄!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梁炳松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句子,“你当年杀我全家,却独独放过了我,就该料想到有这么一天的,纳命来吧!”
最后一个字的音落下,他便和白衣服的齐齐攻来。
阮少泽慌乱之下,条件反射地套上了“离体模式”,和两人对打起来。
若说比武功招式,梁炳松和白衣服就算联手也不是原主战霄的对手,可偏偏阮少泽被封住了内力,只能使出原主不到十分之一的本事,三人在一起扭打了近一盏茶的时间,阮少泽终于内力耗尽,不敌之下被一掌击在了胸口。
阮少泽只觉得胸口一闷,有什么灼热的东西几乎要喷涌而出,立刻借着这一掌的去势,转身逃离了花园。
“魔头!哪里逃!”梁炳松大喝一声,紧追不舍。
绿衣服的青年都看蒙了,直到三人都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他才一拍自己的脑门,转身找凌家堡的少主人去了。
这个姓梁的估计是和原主有仇,听他方才的叙述应当是被杀了全家?
阮少泽头疼不已,穿成反派就是有这样的烦恼,原主以前干的坏事全部都会算到他的头上,偏偏那些事情都还是无可辩驳的,真是倒霉。
慌乱之下,阮少泽都没有时间拿出地图来,只能慌不择路地跑到哪儿算哪儿。
不知是不是阮少泽内心的被老天爷听到了,老天爷竟忽然大发慈悲,在他闯进一个陌生院落的时候,让一个人从天而降,解救了他。
而那个人正是柳无渊。
只见柳无渊左手一招,便将狼狈的阮少泽揽进了怀里,同时右手凌空劈出一掌,将来势汹汹的梁炳松等人打了回去。
梁炳松先是愤怒,待看清打他的人之后便是错愕,不可置信道:“柳庄主?!您为何护着这个魔头!”
“什么魔头?”柳无渊面色不善地看着他,“柳某还没有质问你,为何对柳某的夫人紧追不舍,大打出手?”
梁炳松呆呆道:“……夫人?”
柳无渊道:“不错,这位正是上月与我成亲的阮姑娘。”
说话间,以凌威为首的几位公子也从院内走了出来,闻言道:“柳庄主所言非虚,他方才已对我们澄清当日嫁与他的并非洛家小姐,而是这位阮姑娘。”
“这不可能!”梁炳松紧咬着牙关,目光死死地盯着阮少泽,“他分明就是魔教教主!战霄!他这张脸我化成灰都认得,就是当日率领数百教众将我梁家上下一百一十四口人屠杀殆尽的那个大魔头!”
凌威皱起眉,不赞同地看着他:“梁公子,你莫不是记错了,战霄怎么可能会是女人?”
“兴许他是女扮男装,又或者男扮女装,”梁炳松紧咬着就是不松口,“你们看他这般体态,是否高大如男子?若是还不相信,便问问柳庄主,这位‘阮姑娘’出身何处,家里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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