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泽越听越糊涂,最后竟是回头问了左护法一句:“他们在说什么?”
左护法道:“好像是说柳无渊重伤不愈,还说教主杀了很多人?”
阮少泽一脸懵逼:“我谁也没伤啊。”
左护法道:“那教主是怎么逃出来的?”
阮少泽道:“是柳无渊偷偷放我出来的。”
左护法:“……”
右护法道:“教主,您该不会是被他骗了吧?”
阮少泽道:“被骗?”
右护法道:“是啊,教主好好回想一下,您假冒了他妻子的身份,他肯定觉得自己是被魔教设计的,不找您算账也就罢了,居然还把您放回来了,这不是很不合理吗?”
左护法道:“说不定那些丧命之人也都是他的手笔,目的就是嫁祸给教主!”
阮少泽呆呆道:“不会吧,他不像是这种人啊,他平时看起来……挺蠢的。”
“人不可貌相啊教主,”左护法语重心长地教育着小教主,“您涉世未深,但正道的腌臜事我们见多了,很多表面看上去老实的人其实尝尝怀揣着蛇蝎心肠。”
阮少泽猛然回想起那一个月的经历。
虽然柳无渊总是在扮演一个弱势的角色,但似乎每一件事最终都会按照他的意思来发展。
比如说,每次自己不愿意的时候,他都会用一种被抛弃了的小狗的眼神看着自己,生理心理双重威压,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自己忍受不住那种愧疚感,然后从了。
天啊!自己被坑了!
阮少泽握着天行剑的手紧了紧,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左护法一看到他的表情就了然了,担忧道:“教主,您究竟在他身边吃了多少亏啊?”
阮少泽别过脸,不堪回首:“别提了……数不清。”
右护法顿时大哭着抱住阮少泽,悲恸道:“教主,为了天行剑,您受苦了!”
山下的正道众人:“……”
阮少泽一把推开右护法的大脑袋推开,把沾到手上的眼泪往他衣服上擦,道:“本座悲伤过度,需要回房缓一缓,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左护法道:“早就说这种小场面不需要您亲自出马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阮少泽捂着脸,迅速退场。
左护法目光慈爱地目送阮少泽离开,回头看向正道众人的时候,已然换上了另一幅表情。
“我们教主有事先离开了,那剩下的,就由我们来陪诸位玩玩吧。”
宛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正道众人齐齐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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