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泽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
“……没有,”左护法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道,“教主,请您坚信自己是一个男人好吗,男人是不会怀孕生孩子的。”
阮少泽撇嘴道:“万一世界上有那种变态的药呢,说不准的。”
左护法严肃道:“究竟是哪个混蛋让您有了这样错误的认知,实在是太不应该了,难道是右护法吗?”
阮少泽:“……”
他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呢。
“你叫我?”右护法的脑袋忽然从窗户里探了进来,“教主您终于回来啦,不要老是玩失踪嘛,我们会很担心的。”
左护法正要责问,阮少泽连忙转移话题:“那什么,我给你们带了位教主夫人回来,我先去安顿他。”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左护法和右护法面面相觑。
右护法道:“我刚才听你们说到什么怀孕,难道新教主夫人怀孕了?”
左护法道:“不,是教主以为自己怀孕了。”
右护法道:“……你脑袋没毛病吧?”
左护法道:“你脑袋才有毛病,不过……教主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怀孕了?难道说,教主和你一样是下面那个?!”
右护法:“……”
阮少泽全然不知自己离开后又错过了一个爆料,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柳无渊还乖乖地坐在屋里,看到他回来就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
阮少泽二话不说,举拳就给了他两个爱的黑眼圈。
柳无渊捂着眼睛哭唧唧:“阮阮又家暴我!”
“没家暴死你已经便宜你了!”阮少泽一脚踩上椅子,大爷般地道,“说吧,为什么联合那个老大夫骗我说怀孕了?”
柳无渊委屈道:“那只是为了增加情♂趣嘛。”
阮少泽立马又是三拳两脚招呼过去,把柳无渊揍得抱头鼠窜。
“捉弄老子很有意思吗!知不知道老子差点被你吓死!”
“可我以为正常人都不会信的啊……”柳无渊捂着脸,透过手指缝看他,“所以阮阮之前是被吓哭的吗?因为不想生孩子吗?”
阮少泽暴躁反驳:“老子那是被你气得!”
“原来是气哭了呀,”柳无渊贱兮兮地凑上去,把阮少泽搂进怀里,像安慰小孩子一样安慰他,“不哭不哭了哦,是我的错,我不该用这种严肃的事情逗你玩儿,以后不会了。”
阮少泽:“……”
阮少泽觉得自己的胸口仿佛有熔岩在翻腾。
这里是魔教,是他的地盘,到底是把柳无渊蒸了呢还是煮了呢还是炸了呢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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