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他们晚上就再也没睡过一次安稳觉,家里墙上总会出现莫名其妙的血手印,第二天起来却又消失不见。一家三口身上也被鬼掐出来青青紫紫的伤痕,他们搬到乡下的老宅子住了几天仍然躲不掉。
“容我多问一句,石先生可与别人结过仇?”黄道长看着石明达问道。
石明达赶忙摆手:“我自己就是从底层爬出来的,可不敢干那亏心事,就是没和别人结过仇我才奇怪,那东西到底是为什么要缠着我家啊!”
“石先生,你小儿子七岁,原配去世了不过四年,这怎么算都不对劲吧?”常先见开口询问道。
石明达又尴尬有恼怒的瞪了常先见一眼,刚要开口,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便啜泣道:“你们看我和明达年龄差这么多,肯定以为我们两个一直保持着不正当关系,甚至他妻子的去世也和我们脱不了关系对不对?但是我们两个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家里条件不好,我弟弟是受了明达的资助才有机会上大学,我一直很感激他,但是没机会报答,也从来未想过能和他有什么交集。八年前我只是偶尔在工作的酒店里遇到明达,他被人算计,我没办法才……”
“那次之后,我不想破坏他的家庭,第二天就离开了酒店,后来发现自己有孕,就把孩子生了下来,独自抚养到三岁,才又遇到了他。当时他妻子已经去世,我们才开始交往,明达是个好男人,我和他在一起可不是为了他的钱!”
钟伟对常先见道:“夫人面相一看就是个心善的,想来也不会做出这种事儿,你这点看相本事都没有,就闭嘴行吗?”
石明达抱着哭泣的妻子轻声安慰,对祁禹秋两人的印象越发的不好。
祁禹秋皱眉,对钟伟道:“我们家小常只是问了一句,说人是石先生妻子害死的了吗?倒是你,学了几天相面之术就敢大放厥词,断定石先生前妻的死与这位没有关系呢?”
“你什么意思?祁先生,你可要对自己说出来的话负责的,我在前妻去世之前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儿子,我妻子不可能和前妻的死有任何关系!”石明达怒声道。
黄道长也看着祁禹秋:“年轻人,既然石先生都说了会给你钱,你就不要再哗众取宠显示自己的无知了。”
祁禹秋揉揉耳朵,道:“冲我吼也改变不了事实啊黄道长,有没有问题,直接让当事人出来说说不就行了吗?”
“什么意思?你是说,在我家作乱的是我前妻?”石明达失声道,“她生前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