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变成什么样子与我们何干啊,八成是又干什么坏事让人家逮着了。”玄清脚蹬在椅子上,脸上带着嫌弃道。
元定和元启对视,发现这老道士的态度有些不对劲。
“道长还是看过计成和刘家那孩子再开口吧,计成就算了,刘家那孩子就是一个普通人,连他都不放过,那个祁禹秋手段到底是太过恶毒了。”
玄清笑看着他们道:“那你们是想怎么着啊。”
元定面色略带狰狞道:“他做下这等恶事,我看就该把人带到我们三阳观,我们会好好教他玄学界的规矩,等这小子改过自新再把人放出来。”
玄清嗤笑道:“成啊,你们只要能对付得了他,那就尽管动手呗。”
说着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青年。
青年摘下口罩,朝对面的三人客气的笑了笑:“道长,事情还没查清你们就给我定罪,是不是太草率了?还是你们根本就不在乎是谁害了三阳观的弟子,就是想对付我,拿到我手里那副画呢?”
元定和元启看到青年的脸,登时明白过来,这家伙就是祁禹秋!
玄清这个老小子,什么时候和祁禹秋搞在一起了?!
青邙山难道也和玄学协会一样,站在祁禹秋那一边了?
祁禹秋看着两人变换的神色,挑眉道:“三位别误会,我和玄清道长只是恰巧在路口遇到,才一起进来的。”
元定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看玄清老头这表现,祁禹秋这话就是在骗傻子!
“祁禹秋,你敢说计成和刘天逸身上的东西不是你弄?他们在回刘家之前,就和你一个人同行见过面,回去之后没多久就差点没命,这样诡异的手段只有玄术才能做到,你还说不是你干的!”元定不想和他多扯,循着他刚才的话问道。
祁禹秋嗨了一声,问元定:“医生的检查结果出来没?你们不能空口无凭,就靠自己的猜测来污蔑我吧?吴会长,您不能看着他们就这么冤枉好人啊,他们好歹也算是协会里的人,你可要给我做主!”
元定看着祁禹秋这倒打一耙的嘴脸,胸口憋着一口气,不由蹭的站起来,两步走到祁禹秋面前,伸手就要拉他的衣领。
祁禹秋抓住他的手腕,坐在旁边的玄清甚至听到了骨头被使劲捏时发出的咔咔声。
“道长,您这是干什么,大家都是文明人,有话好好说嘛。”祁禹秋面带微笑,手下却毫不留情,元定瞬间疼的出了一头汗。
等祁禹秋放开手,元定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颤抖着捂住了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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