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场景再次变换,变成了玄学协会的会议室,桌子两边坐着吴广峰、玄清等人,他们俱是一脸失望的看着祁禹秋,仿佛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见祁禹秋进来,吴广峰立刻瞪着他,开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祁禹秋面无表情,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甩手就将红线扔了出去,红线一头拴着他用雷击木刻的木楔子,木楔子扎入吴广峰的眉心,他连挣扎都没来得及就消失了。
紧接着祁禹秋收回木楔子,手下不停,玄清、掌教、莫军、常先见,一个都不剩,等最后一个人消失,整座会议室也慢慢变成了如二楼一样的寻常走廊。
酒店似乎抖了一下,祁禹秋甚至听到了隐隐的怒吼声,他冷笑,这迷阵的主人大概是想学人家布阵勾出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只可惜没那本事,只能自己凭空猜测,然后用几只阴物化出场景来骗他。
可笑又无聊。
祁禹秋没有急着上五楼,而是在走廊里来回走了两趟,最终站在一扇门前,他伸手推门,门却纹丝不动,仿佛和墙壁融为一体了一般。
“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这个人呢,最是小心眼儿,特爱记仇,既然招惹了我,那就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
安静的空间突然出现低沉苍老的笑声,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一般,那人道:“祁禹秋啊,也不过如此,等你从这里出去,找到我的时候再说报复的事吧。”
说完轻蔑的笑了几声,似乎笃定了祁禹秋根本不可能从这里出去。
祁禹秋啧啧两声,这家伙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能听出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得意,想装高人也装不像啊。
他往眼前的门上贴了一张符,然后狠狠踹了过去,直接把门踹开了。门后并不是酒店的房间,而是不足四平方的空间,正中间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是一颗琉璃球,通过琉璃球就能看到他所有的动作。
将琉璃球收好,祁禹秋继续往上走,从外面看不过五层的酒店,竟然没了尽头,任他怎么走都走不到楼顶。
“只要你求饶,我便放你出去如何?”那道声音又道,“祁禹秋,你是个有本事的,睁眼看看如今这世道,玄学界愈发式微,出去多说两句便被人当做骗子。玄学协会更是约束玄学界的发展,有意削弱玄学界众人在普通人中的知名度,若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玄学界会消失。”
“而你,若是玄学兴盛的年代,当个国师也不是什么难事,何不与我合作,共同将玄学发扬光大,到时候你也会人尽皆知,成为万人敬仰的存在。且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绝对不能让它彻底消失!”
祁禹秋任他絮絮叨叨,根本不搭话,他掏了掏耳朵,站在不知道是第几层楼的窗口往下看,下面白茫茫一片,已是看不到任何东西,他道:“寻常的幻阵不可能迷住我的眼,你这幻阵想必是借助了这地底下原本就有的东西。魝城不算大,我不说每一处都去过,但能量这么大的东西,只要在方圆十里之内,我不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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