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闵:“那我想要顾家的家业,你可愿给我?”
顾阙:“你说什么?”
谭闵:“没错,我们曾经是兄弟,都是一样的出身,凭什么现在你是亦铭坊的老板,我就只配给你打工?还有成美华,她眼里始终只有你一个,我呢?我爱慕她那么久,她可曾看过我一眼?”
顾阙默然。
谭闵喜欢成美华的事,他还真不知道,谭闵从来没有跟他说过。
夏谨亭在一旁看着谭闵歇斯底里的样子,心下了然。
他伸手将顾阙拉起来:“像他这种人,早已被名利美色迷了心窍,与他说这么多做什么?!”
谭闵做下的一切,皆因嫉妒心作祟。
他少时与顾阙是“兄弟”,得知顾阙真实身份后却心生嫉妒,明明受了顾家的许多恩惠却不知感恩。
这样的人,与他说一千道一万都是没用的。
夏谨亭:“谭闵我问你,如果你没有顾阙这个哥哥,你可有资格到国外念书,你又何来资格入职亦铭坊,你能有今天,全都是因为顾阙,可你一边享受着顾阙给你带来的恩惠,一边又帮着别人来害他,还妄想取代他?你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有什么脸面在这儿大放厥词!”
夏谨亭:“至于成美华,那就更无稽可笑了,顾阙与成美华并无关系,你喜欢人家,就主动去追,追不到却愿顾阙,这是什么道理!”
夏谨亭一字一句,驳斥得谭闵哑口无言。
可夏谨亭却仍不解气,他只要一想到谭闵方才居然想杀顾阙,就有种把谭闵撕了的冲动。
谭闵罪证确凿,不多时便被带走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顾阙与夏谨亭“相看两厌”的戏码也不用演了。
顾阙干脆当着史密斯的面把夏谨亭搂紧了,一下一下轻抚他的后背。
顾阙:“史密斯先生,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史密斯看着眼前的两人,碧绿色的眼瞳里满是忌惮。
他竟被两人联手骗了那么久。
方才争端发生时,他一直在观察顾阙和夏谨亭,两人明明没有任何矛盾,却演了一出“深仇大恨”,直接让他酝酿已久的阴谋暴露。
二人不仅套出了他的目的,还不费一兵一卒破了他的计策,叫他折损了谭闵这颗棋子。
眼下顾阙说订立赌约,倒真让史密斯忌惮了,怕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顾阙见他不说话,激将道:“怎么?不敢赌啊,那便算了。”
史密斯:“你想怎么赌?”
顾阙:“我不像你,我不玩阴的,要赌,就光明正大地赌。我们各自准备两台时装秀,一华一洋,一中一西,让大众来票选,更喜欢哪场秀。”
史密斯想了想:“主题怎么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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