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事情忙完,就去超市里买虾仁,晚上回去我擀皮,你来包好不好呀。”
他们都是大人啦,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不可能整天黏黏糊糊的,啥事儿也不干,那样是不行的。
靳凤羽轻轻的笑着,眼神温柔,“好,把最大的那颗虾仁留给你。”
气氛正好,两人拿着手机说了好久的话,才恋恋不舍的挂断了通话。
杨医生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靳凤羽悠闲的坐在那。
垂着眉眼、神情甜蜜的看向早已经黑了的屏幕,嘴角还带着没消散的宠溺。
不用想也知道,他刚刚在跟谁通话。
被空气中残留的、浓度超标的糖分甜到倒牙。
杨医生打了个轻颤,抖掉了浑身暴起的鸡皮疙瘩,低声提醒道,“靳先生,恕我直言啊,偶尔喂我吃两颗糖,甜甜嘴啥的是很不错,可您跟一律这整得……”
他犹豫了着,怕说出来惹靳先生生气。
但为了自己以后的牙齿情况着想,还是咬紧了牙牙,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这已经不是喂糖了啊。
你们这是往我嘴里塞糖精呀,还是工业得那种,齁甜齁甜的,这谁能受得了!”
靳凤羽并没生气,平静的将手机收起来。
略侧着头,露出轮廓优越的侧脸,上扬的嘴角带点嘲讽意味。
声音低浅动听,“你这很明显的,就是嫉妒。”
杨医生,“……”我竟无言以对。
是啊是啊,我就是嫉妒啊。
你信不信我罢工不干,再去举报你虐狗啊!?
他是敢怒不敢言,在心里默念着,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毕竟像靳先生这样,都二十八岁了,还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大龄处男,也是少见。
这好不容易有个对象了,还不许人炫耀么,他得宽宏大量,得体谅靳先生。
T!体谅,体谅个毛线球啊,说得跟他谈过恋爱似的。
杨医生抿紧了嘴角,神色有些冷,“老爷子病重的消息,您也收到了吧,打算回B市去看看老爷子么。”
以前每年老爷子都会病重那么两次,都是为了逼靳先生去B市,再借机跟靳先生提结婚生子的事。
靳先生的性子好,向来都不厌其烦。
每次收到消息,都会把事情都推掉,去B市陪老爷子住段时间。
这次却不同,靳老爷子是真的病重了。
消息是从他爷爷那传来的,毕竟都快八十岁的人了,身体一直不怎么硬朗。
这次病重,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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