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先生六十八岁,是安宁的第一个客人,也是年纪最大的客人。
当安宁脱掉最后一件衣服时,黎先生极度兴奋,抖着手颤颤巍巍地用水服下一颗黄色的药丸,随即呼出两口气,低头看自己的裆部,似乎不满意,皱着眉头又吞服下两颗,等了片刻后,无力缩成一团的阳具终于苏醒,他表情舒展,急声催促:“快躺下!”
安宁不敢反驳,一一照办。
青色的血管犹如蜿蜒的蚯蚓吸附在松驰的皮肤上,已灰白稀疏的阴毛簇拥着因药物而肿胀勃起阳具,看着有些许吓人,黎先生咧嘴露出一口褐色的烟牙,迫不及待捏着安宁的脚踝将她拖到自己面前。
他的脸因兴奋涨得通红,长着老人斑和皱褶的手伸过来想要抚摸安宁的身体,可是手伸到一半,突然皱起眉头,又面露焦躁。
安宁第一次接客,内心恐惧,再加上这老头丑陋还有浓厚的体臭,她手指轻颤,干脆闭上眼挡住满眶的绝望和畏惧。
等了片刻都没有动静,再睁眼,安宁看到黎先生又在服药,他刚才好不容易勃起的阳具此刻又缩成一团垂挂在裆部,看着令人作呕。
犹豫两秒,她轻声提醒:“黎先生,我听人说这东西吃太多不好……”
“闭嘴!”黎先生突然怒了,“你个小婊子是不是嫌我年纪大了不中用满足不了你个贱货?贱女人,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安宁忙畏惧地低下头。
黎先生再次吞下几颗药丸,过来一把拽住她的头发,不顾她凄厉惨叫,用力将她从床上拖到地上,安宁疼得呲牙咧嘴,一个劲求饶。
好在黎先生到底年纪大了,稍微出力就开始喘气,拖了几步,他将人用力一推,安宁踉跄着,额头磕在并不厚实的地毯上顿时眼冒金花,还没缓过劲,黎先生就匍匐在她背上,一只手掌将她后脑勺死死按住,阳具顺着股沟往下滑。
也不知道是他年纪大了太久没做,还是安宁紧并的双腿让他迟钝地错以为已是深入,黎先生的阳具就这么在夹紧的大腿中间急剧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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