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软的性器在她媚肉不断收缩蠕动下又坚硬如铁。
苏音感觉到它的变化,脸色变了又变,嗓子还有些哑:“老公老公,萧贤说了不能过度运动,我们下次……不,明天,明天继续好吗?人家担心你的伤口,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又要心疼死了,好不好嘛。”她哄着他,可怜兮兮的求他。
用脚指头想就知道她这是围魏救赵,可他还偏就吃这一套,不忍心拒绝她可怜的小模样。性器缓缓的从小穴抽出,媚肉恋恋不舍的吸着他的性器,“啵”的一声脆响,穴内白浊的液体争先恐后的从因长时间抽插而一时难以闭合的小穴里流出来,顺着腿根流到床上。
苏音松了一口气,对他伸出双手撒着娇:“老公,抱我去洗澡,没力气了。”
傅寒沉赤裸着身体,在她旁边躺下,声音还带着点喘:“萧贤说了我不能过度运动。”
“你说我胖!我哪里胖了!”苏音气呼呼的怒目瞪他,假如眼神能杀人,那她早就把他杀了一百次了,又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耷拉着眉头,嘴角下撇,“原来你这么嫌弃我啊,我明白了,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她假装抹了把眼泪,拉过被子盖住头。
明知她戏精上身,傅寒沉还是很配合的扯下被子,拦腰抱起她:“不嫌弃,你太瘦了。”眼睛意有所指地看向她布满吻痕的胸部。
苏音抱住胸口,愤愤的说:“臭流氓!”
傅寒沉嘴角含着抹笑,眉目舒展,犹如孤崖绝壁上的凛凛青松,坚韧又温柔。苏音对他的脸没有一点点的抵抗力,哪怕她看了二十多年,没有哪一刻会觉得厌倦的。假如别人问她到底喜欢傅寒沉什么,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回答脸。真的绝了,就像山川河流之于地球,傅寒沉真的是人间瑰宝,可遇不可求。
“臭流氓好看吗?”
“好看!”苏音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想看一辈子。
两人在厕所又折腾了半天,出来的时候苏音脸是红得像要滴血,而傅寒沉却是一脸神清气爽餮足的样子,也不知干了些什么。
两人鬼混完其实也才到中午,真真是白日宣淫。
吃完中饭傅寒沉回他的房间处理早上积压的文件,而苏音则在他床上去睡了个午觉,本以为会睡不着,没想到一沾枕头,没一会就见周公去了,也不知是累了还是因为周围都是傅寒沉的气味让她安心。至于为什么没回她自己的房里,因为傅寒沉不允许再分房睡,要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等她再睡醒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的四点多,足足睡了叁个多小时。睡醒之后神清气爽的,一解上午的疲乏。
傅寒沉还在对着电脑敲着键盘,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头紧挨着他的,什么也没说,就静静的保持着这个亲密的姿势,享受现下这一刻的平静祥和。
他打字速度缓了些,敲上一个句号后,单手勾住她的脖子,侧过头去,吻上她的唇。
缠绵缱绻的一个吻,舌勾着舌,唇吸着唇,不疾不徐的放纵交缠着。
大手抚伤她的脸,鼻尖在她白皙细腻的脸颊上流连:“睡好了吗?”
点头:“睡得可好了,还做了梦呢。”
“梦什么了?”
苏音转着眼珠想了想,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感觉,但梦到什么却像风一样无色无形,绞尽脑汁也没回忆起到底梦到了什么:“醒来就忘了,应该是个好梦吧。”
傅寒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好。”
电脑上弹出视频电话的邀请,苏音没再打扰他工作,而是回她的房间做自己的事情了。
先打了会游戏,自手伤之后再没有打过了,手有点生,玩起来不太顺,便退了游戏,想到之前看的那个主播,打开直播a,那个主播正好在直播,先刷了个飞机。
“感谢渣男傅寒沉送的飞机,哇,好久都没来我的直播间了,是不是移情别恋了?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苏音没有回复主播,只是静静的看着,一边打游戏一边讲骚话,心情和上次看他直播时完全不一样了。
上次看他直播?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很重要的事情,她还欠傅寒沉二百七十六块五毛的“嫖资”。
她不怀好意地笑着,看了下钱包,又去找何老换了点钱,才凑齐这二百七十六块五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想着等傅寒沉忙完之后再给他,真想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吃晚饭的时候,傅寒沉就觉得苏音怪怪的,她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那是种饶有兴致看戏的眼神,可能是中邪了。
吃完饭后苏音拉着傅寒沉回房间,神神秘秘地说有东西要给他,傅寒沉半信半疑地跟着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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