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村里人都这么想着。
“娘,那个周长庸真的这么值得怀疑么?”小欢很是不解,因为不仅仅是他娘,还有村里的其他人,甚至包括大海兄弟,都莫名其妙的对这个周长庸格外关注。虽然这个周长庸看起来的确叫人讨厌就是了。
“我也不知为何。”泰山大婶微微皱眉,“其他那些不相干的外人到我们村子里来的再多,我也根本不将他们看在眼里。唯独这个周长庸,我总觉得会是我们争夺宝物最大的对手。”
“是娘你多虑了吧。”小欢嘀咕道。那周长庸看起来和他年纪差不多,也没见有什么厉害举动,反而将自己从村子里给搞出去了,如此鲁莽,哪里值得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探查?
“如果只是我一人,或许真的是多虑了。”泰山大婶看着自家儿子,苦口婆心的教育道,“你
看,最近来找师无咎的许老头和叶老头,甚至是那个玉霜,李猎户,他们平时和师无咎也没有多少来往,为何都上门前去?恐怕他们都觉得周长庸有些不对,所以才找师无咎这边探查的。”
“可周长庸都已经离开村子了,你们又何必担心?”这才是叫小欢更加疑惑不解的地方,一个已经离开的人,照理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了,为何母亲他们还要如此谨慎对待?
“等等。”泰山大婶突然反应过来,“小欢,你可有见你村子里的这些叔伯大婶们,以往对什么人上心过?”
“……好像没有。”小欢认真的想了想,没有想出个答案来。
“正因我们都是同类人,对于同类人的敏感才会更高。”泰山大婶的脸色已经慢慢发黑,显然已经预料到了什么恶劣的情况,“如果周长庸和我们真的是同类人,以他的本事,又怎么会去偷村里人的东西还被发现,甚至被师无咎那个单纯的家伙给赶出去呢”
如果是她,她保证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师无咎对自己改观,并且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因为师无咎算是村子里最傻的人,这个大家都心里有数。
若是连师无咎都骗不过哄不转,这个周长庸又哪里值得他们如此在意呢?
“糟糕,我们中计了!”泰山大婶回过神来,已经彻底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这修士只有往村子里进来的多,可几乎没有离开的。
村里又没有出现生死斗争,大家抱着“留下来看看也无妨”的心态,人数只有持续变多的。那些离开的,都只是不会法术的凡夫俗子罢了。
那么周长庸这个会法术的,为何要离开的这么着急,这么彻底,再也没有出现呢?
这不符合常理啊!
除非那个周长庸已经找到了宝物,或者已经探查到了某种重要的消息,所以他才不得不离开。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足够引起警惕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能不防啊。
泰山大婶知道,如今可不能再继续单打独斗下去了,他们村里人必须要联合起来了。
“娘,您……”小欢见自家母亲脸色变来变去,心里就咚咚咚的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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