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正好约叶文出来玩,顺便站着把钱挣了,心态十分轻松,可现在, 完全不一样。
叶文对这个数字很敏感, 问,“你是傅子铭的人?”
“是又怎么样?”导演说, “老板说了,没有挣到钱, 节目录制期结束前,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沈廉一听就觉得心塞,他可是傅子铭的嫡系练习生, 和他穿一条裤子的人,可傅子铭干啥事又不跟他通气。
傅子铭:谁跟你穿一条裤子!
“我们录制节目的费用怎么算?”叶文再次提问。
这个问题很重要, 如果傅子铭敢扣这个钱,他就掀桌子了。
导演对答如流, “给,节目录制完成,照常支付。”
傅子铭:害, 我怎么敢不给叶文通告费,我就是史上最惨债主,不仅要不回来钱,连名声也跟着变得一团糟。
叶文:你名声烂是你自己的问题,做人要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不要一有什么事情就把锅甩到别人身上。
傅子铭:?
叶文听到工钱还是照给,没有个人情绪了,觉得这份工作还行,望向其他人,看他们的意见。
其他人作为娱乐圈社畜,听到要赚的钱虽然很多,但与工资并不挂钩,也跟着叶文觉得无所谓了。
导演:这可太真实了。
早上,何红醒来就想着她要去空地那边找叶文的事情,活都差点干错。
何红妈妈看何红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知道今天必须走一趟了。
“走,带上东西。”何红妈妈说。
何红很开心的帮忙拿着东西去找叶文。
有其屋
岑绍说,“要挣这么多钱的话,我觉得做专辑比较快。一人一首,所有人合唱一首,凑六首歌做个小专辑,每首歌两块钱,全专辑打包十四块钱,销量过千万,就是一亿多。”
“这歌不浪费,开春演唱会,还可以继续唱。”叶文觉得岑绍的办法挺好,“我们专辑的主题可以是田园风格,v素材就在这里取材。”
客厅里讨论的热火朝天,院子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他们几个相互对视了一下,还是周舸起来,说,“我先去看看吧。”
过不多时,周舸左手牵女孩,右手边跟着一位农村妇女,踏进客厅,脸上有些迷茫,“叶哥,有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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