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冲着岑绍撇了一下嘴,进房间,看到躺在床上可怜又苍白的叶文,眼泪刚要落下来,叶文就睁开了眼睛。
叶母猝不及防,没收住眼泪,迅速反应过来,命令道,“快,继续装死。”
叶文乖乖闭上眼睛装死,叶母顺势继续哭,抽抽噎噎,不知道骂谁。
反正是骂凶手,总得找个挨骂的人,骂一会儿,叶母又开始自怨自艾,心疼叶文,说他吃了很多的苦,到现在还是过的很难,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叶文:妈妈真是我妈妈,想来我的演艺天赋是妈妈给我的。
岑绍:嚯,戏精一家人?
上校和岑绍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疫情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叶文在整件事中发挥的作用,上面的人都看在眼里,已经定性了。”上校说。
房间内的叶文身体一震,异能有所触动,木系异能尚能用安静一词来形容,雷系异能就只能用活泼了。
叶文:又怎么了,我要克制住,这次一定可以,不能伤到妈妈。
……
上校回忆起过去几个月的经历,心中思绪翻滚,哪怕中国拥有完整的产业链,是世界第一的工业国,但疫情对经济的影响依然十分大,本年是顶层设计中的关键之年,转折之年,却突遭疫情这个黑天鹅。
他们把牙花子都快嘬出来了,也只批了全国人民一个星期的假期。
但是随着疫情的烈度,一个星期根本不够,需要的是很多个星期才能缓和疫情,这必造成经济数据的极大滑坡,就算是用一年也很难抚平缺口。
可是,他们有叶文。
疫情带来的损失控制在极低的范围内,第三产业并没有遭到重创,很多工厂没有违约,他们比九代单传还珍贵的资金链也没有崩掉,撑住了。
或许,今年的事情写在历史书上,不过当做是和流感一样的字句,但是,时代的每一粒灰尘,落在一个人的身上就是一座大山。
死亡人数并不是一个冰冷的数字,它意味着死一个人这件事究竟发生了多少次,有多少家庭因此破碎,有多少家庭不复存在。
因为提前结束疫情,他们没有错过上半年鹰国初选的窗口期。
在这个十分难得、可以称得上是黄金年代的外部环境里,国家在两党争斗不休的时候布局,捞取到足够的利益。
不过,这些都是庙堂之上,大人们的顶层设计,上校不需要跟岑绍将这么说,他只需要说岑绍应该知道的。
“这次疫情制造了非常多的机会,鹰国无暇东顾,日本有筹备五年之久的奥运会,向我们释放善意,意在打破东亚地缘制衡,共同携手创建中日韩自贸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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