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泽一边移动着笔端,一边将手向下滑去。
那毛笔终究是落在了地上。
那人也被抱起,抵在了白绢山水画之后,只能见两个人影交叠,和隐秘之极的低喘……
他忍不出再拨开一点门扉……
只见一阵风过,吹来靡靡之气,也吹到了那扇白绢……
他看见沈先生背对着他,衣衫被褪至肩下一寸,露出骨肉匀亭的肩胛,以及上面惊心动魄的点点红梅,一路蔓延到衣袍深处……
沈先生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双手无助的攀在男人的脖颈,双腿紧紧的夹着男人的腰肢,脖颈难耐的上仰。
他突然和男人对视了一眼。
男人立即拢实了沈先生的衣物,眼底是浓重的杀意,看的他情欲尽散,寒意四起,他惶恐向后一退……
得罪这个混世魔王了。
男人是让他死心,让他知道对方两情相悦,就算得到沈先生,也不可能为他所用,并且杀鸡儆猴……
却不知沈先生说了什么,男人方低头像吻一尾鱼一样的吻着他,而后一手掷物,将门砸上。
……
柳长泽没想到屏风会倒,心里恨的牙痒,叫那小子白白占了便宜。
柳长泽委屈又生气的将沈是抱进了屋里,然后对着他肩头一顿乱啃,动作又快又重,逼得沈是的十指深深嵌入床榻……
刻着岁寒三友的红酸枝床剧烈晃动,一只皓腕摔出了床榻的帘幔外,他五指蜷紧,蜷的指尖发白,又忽而颤抖,支持不住的松开,而后另一只遍布指甲划痕的大手包裹住它,将指节并入指缝,将它拖回了帘幔中……
“你究竟有完没……”沈是之声戛然而止,腿间身上红梅出雪,染成了世间最美的画卷……
那人自身后紧紧地抱着他,不断交颈缠绵道:“阿是,我也爱你……”
……
沈是好不容易从床上爬了下来,饥肠辘辘的坐在厅外的一席满汉全席上,泪眼涟涟的看着柳长泽,“你怎这般体贴了……”
只见柳长泽上前亲了亲他后放开。
沈是受用的拿起竹筷,准备大快朵颐,却突然整个人被打横抱起。
沈是:“?”
“不许吃。”
你他娘的。
……
最后几日,沈是陪柳长泽去参加漓江盛宴,原本和他称兄道弟的几个好哥哥全部不见了人影,要给他说亲几个员外,见到他突然绕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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