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听说,只得放开了一点,看着他,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你不喜欢相公了么?”猎户问。
“嗯?喜欢啊,”黄鼠狼看着他,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那你为什么东西也不吃,还生气?”猎户问。
“因为不好吃,”黄鼠狼闷闷地说,“我在外面捕山鼠吃了。”
猎户听说有些惊讶,“你不喜欢吃熟的了?”
“嗯,不吃熟的。油腻腻的闻着很恶心,相公以后不要再做了,”黄鼠狼说。
猎户想着他终究野性难驯,只得自己迁就他,“那我以后弄生的给你吃?”
黄鼠狼想了一下,点了点头,“生的可以,那就吃生的。”
“你不喜欢闻油腻的味道么?”猎户问。
“嗯,闻着心里难受得紧,”黄鼠狼说,“不喜欢闻。”
“好,我知道了,”猎户摸了摸他的脸,又将他抱在了怀里,柔声说,“以后有什么不舒服就跟相公说好吗?不要什么都不说就跑了,相公很担心你。”
“嗯。”黄鼠狼也抱了他。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猎户的肚子叫了起来。
“啊,肚子饿了,”猎户不好意思地说,“你先睡吧,我去吃点东西。”
“嗯,”黄鼠狼看着他出去,又躺下了。
猎户是恨不得把他当祖宗供起来的,他想吃什么他就去弄,自己吃的倒不在意。猎户这样拼命对他好,不过是想让他念着他的好,最后不舍得离开,留下来,陪着他……
都说黄鼠狼狡猾,可哪里比得人?活了九百九十九岁的黄鼠狼,依然是黄鼠狼,不是人。
第12章
黄鼠狼在灵修一事上忽然失了兴趣,不知是不是因为那晚做得太过,有好几日他都不想了。跟之前天天闹着要灵修的他相比,现在变化不可谓不大。
猎户顾及着他身体,也没主动要求和他做。能夜夜搂着他睡,猎户已经心满意足了。虽然有时他不小心蹭着他,猎户年轻气盛,难免火烧火燎,但都自己忍下了。忍不了时只能出去寒潭里面泡。
黄鼠狼丝毫不知道自己勾人的厉害,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能把人魂魄勾了去。猎户有时都不能直视他,特别是不能做的那几日。
这黄鼠狼不知道自己珠胎暗结,仍在山林里蹦跶得欢。它的口味变得奇特起来,尤其嗜-血。那些山鼠它也不吃,见一个咬死一个,当牙齿咬断山鼠的喉管,鲜血溢出来,进入它的口腔,那种鲜美的味道,简直妙不可言。
虽然如此绝妙,但小小一只山鼠,能有多少血?黄鼠狼咬死很多,却仍不满足。
于是它又把目标瞄准了山里的野兔。
黄鼠狼不常在家吃饭了,天一亮就出去,到了夜里才回来。猎户出去打猎,忽然没了目标,他不知道它喜欢吃什么了。这些猎物除了贩卖换钱,已经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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