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你还说,”小相公推开了他,掐着他的腰,黄鼠狼“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怎么了?少爷!”丫鬟在门外叫着。
“没事!快好了!”小相公叫着她,“你别进来!”
再看黄鼠狼,黄鼠狼弯着腰,忽然掐了他的下巴,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小相公睁大了双眼。黄鼠狼亲了一会儿,放开了他,“只有这里还可以享用,先享用享用吧。”小相公看着他,呼吸有些急促,拿开他的手,红着脸说,“你,你别闹了。”
丫鬟在外面叫着,“少爷,好了吗?上学要迟了。”
“好!这就出来。”小相公应着。
黄鼠狼抱着他说,“你抱我出去吧。”
小相公打开了门,怀里抱了只白貂出来。
丫鬟看着白貂,失笑,“我道少爷在屋里同谁说话呢,原来是它啊。”
“他调皮得很,跳进了浴桶里……”小相公闷闷地说,低头看了它一眼。
小相公回房里,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去上学。
今日他的心思更不在学堂了。先生讲课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尽是黄鼠狼的那个吻。很是柔软的一个吻,小相公想起来又羞涩又甜蜜。嘴角溢出了笑。此刻他手上摸着黄鼠狼光滑的皮毛,心里却想着和他接吻。
先生发现他神情恍惚,又叫了他起来答话。一样对答如流,先生也拿他没办法。
到了夜里,黄鼠狼又化了人形,小相公抓了他,凑上去生涩地吻着他。黄鼠狼见如此,不由搂紧了他。两个人在帐子里翻滚。
吻了半天,小相公眼神迷离,气喘吁吁,坐在他身上,揪着他的衣服问,“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黄鼠狼躺在那里,搂着身上的人,笑,“当然是希望相公爱我。”
“你说的灵修,是什么?”小相公问,“就是你和他……”
黄鼠狼见他提到灵修,愣了下,想起猎户就是被灵修害死的,心里不可遏制地痛了起来。黄鼠狼推开了身上的小相公,起身来,“没什么,你先睡吧。”说完黄鼠狼就出去了。
小相公看着他离去,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他和那猎户可以做的事,却不能和他做么?
黄鼠狼出到院外,心里焦躁不安。险些又把个小相公害了,他怎么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呢?
主院里正在请道士做法,黄鼠狼正烦闷间,忽然飘来了一柄桃木剑,直指他的面门。黄鼠狼一挥衣袖,桃木剑改了方向,转了一圈,又向他而来。
一个道士站在墙头,一柄剑指着他:“何方妖孽,纳命来!”
“该死的道士,”黄鼠狼骂了一句,便飘上了墙头和他斗法。道士不敌,滚下墙来,却看出了他的真身,“哼!原来是一只黄鼠狼精!”
“不想死的赶紧滚。”黄鼠狼上前来,吓得道士屁滚尿流,赶紧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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