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渠闻言过去,两边的弟子潮水一般退开,中间围绕着的钟然额头上都是血,脸色苍白,旁边一名弟子正在给他施治愈术。
他问,“怎么回事?”
用木剑比试还能把额头敲破不成?这群弟子真是够熊的。
一群弟子面面相觑,好多都看向楚临渊的方向,想说似乎又不敢说,欲言又止的。
沈风渠冷声,“尽管说便是。”
其中一名弟子犹豫了下,站了出来,“钟然和楚师兄比试,不知道怎么回事,楚师兄就下了狠手,直接用剑风把人从上面推下来了。”
比试的地方不算矮,一路滚下来,钟然额头磕在了石尖上,这才是一脸的血。
沈风渠心想徒弟不是那般跟人争斗的性子,估计是钟然说了什么话去吸引徒弟的注意力,然后徒弟就直接动手了。
他心里颇为无语,好小子,惹了事又要让他收拾烂摊子了。
“楚临渊,你自行去三指峰领罚,领完罚了去思过崖面壁,没我的口令,不许回来。”
少年手里握着木剑微紧,身姿挺拔俊逸,抬眸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了,去的是三指峰的方向。
沈风渠又挥了挥手,“带钟然去找医修,告诉他,这几日不要来剑阁了。”
唐时在一旁欲言又止,朝着沈风渠看过去,又不敢上前,最后看了一眼楚临渊消失的方向,微微拧眉。
沈风渠注意到了,他让一旁的弟子继续练,把唐时单独叫了过来。
唐时明显有些意外,还有些拘谨,对沈风渠毕恭毕敬道,“沈峰主。”
“你有话要跟我说?”
唐时犹豫了下,开了口,“沈峰主,我觉得,方才不应当罚楚师兄。”
沈风渠没有说话,等着他继续说。
等了一会儿,对面的人又没音了,沈风渠问道,“为何不该罚?”
唐时说,“方才是钟然先挑衅楚师兄的,他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
沈风渠,“说了什么?”
他倒想知道,白莲花是听了什么动手的。
唐时看他一眼,低下了头,声音小了下来,“说的是关于你的。”
沈风渠愣了,说他什么?
“钟然说……他上沧澜就是为了你,说迟早能想办法把你弄到手……还说别以为他不知道,楚师兄跟他是同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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