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用外袍盖住了怀里人,只露出来一个墨色的发尖,“我不会去夜行宫,你可以一直坐这个位置。”
“另外,更岳已经被我杀了。”
他杀更岳当然不是因为薛长枝,是更岳下的媚骨罢了。
薛长枝没说什么,轻笑了一声,扔了一个小盒子过去,“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日后莫要后悔。”
他目光漆黑,又看了一眼被外袍盖住的男子,男子露出来一截冷白的手腕,腕如皓骨,仿佛轻轻一握便能折断。
等着人走了,他面前的桌上还放着一杯凉了的茶,到了窗边,松开了掌心,垂眸看了一眼,是一颗亮晶晶的漂亮石头。
只是石头尖上沾了些许血迹,覆在上面,映成一片深红。
他垂眸看了不知多久,将石头握在手心里微微使力,石头在半空中碎成了齑粉,散在了晚风中。
……
路上沈风渠又昏昏沉沉的醒过来,脸上一片酡红,身上一直在烧,香气馥郁,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徒弟身上,感觉到徒弟身体里有魔气,忍不住的想要去蹭。
难耐……
碧耦一般的手臂缠在了楚临渊脖颈上,沈风渠盯着那张红唇看了一会儿,凑过去轻轻碰了一下。
然而并没有碰到,楚临渊微微避开了他,抱着他指尖微紧,“师尊,忍忍。”
他心里知晓若是纵了媚骨一次,以后只会越来越上瘾,再也没有办法摆脱,但是还是忍不住。
纯正魔气对他来说,便是最好的抚慰。
楚临渊身上有魔君印,魔气便是最纯正的。他抱着徒弟,红唇微张,咬上少年的下巴,眼眸里蕴了一层水光,双颊涨红,看着少年颇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
随即向下……轻轻咬上了楚临渊的脖颈。
到了客栈的时候,他整个人挂在了楚临渊身上,如水一般无骨的绕着少年,怎么也不愿意松开。
可无论他怎么动,少年就是无动于衷,只是墨色深了许多,握着他的手腕力道大的似乎是想要折断。
沈风渠抱着楚临渊,在他怀里不自知地撒娇,“渊儿,碰碰我……”
“好难受……”
楚临渊闭了闭眼,眼底满是心疼和自责,他将情欲掩了下去,放轻了声音,“师尊,我们忍忍好不好……接下来会很疼……但是一会儿就好了。”
“现在疼一会儿……以后就不会疼了。”
沈风渠缩在他怀里,攥紧了他的衣角,红唇被咬肿了,清澈的嗓音变了个调,“不好,要你碰碰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