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还未出口,就听高扬喊道:“公子可以骑我这匹马,你们先走,我不日再去与你们汇合。”
上官明棠收回神思,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表情,谨慎如他,怎么不晓得东方月的心思, 可再望向高扬,那家伙一脸的恐惧,总不能真留他自己在此。
上官明棠犹豫着,往日那清冷淡寡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欲语还休的神色。
东方月嘴角勾着笑,好整以暇地看他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东方月伸着手要去牵他,忽而被带着怒意的眸光刺了一下,上官明棠怒意未消,全然一副戒备森严的模样,挡开他的手,不情不愿地要自己上来。
东方月见他坚持,也不想惹他不高兴,遂真的没再伸手。
上官明棠黑着脸过来,踩上马镫,欲要上马时,那马忽然动了一下,上官明棠没来得及防备,忽然就被甩了下去。
还坐在马上看热闹的东方月不禁笑出了声,在他身侧的奴牙也憋着笑。
“哈哈哈。”东方月笑说:“不知你在别扭什么,方才可是你不让我拉你的,现在又狠狠地瞪着我做甚。”
上官明棠神色如常地望向还在笑的某人。
东方月顿觉脊背生凉,立刻停了笑,伸手去拉他。
上官明棠上了马,恰好被握着缰绳的手圈了起来,两人胸背相贴,紧紧靠在一起。
高扬也上了马,两腿一夹马背,留了一句:“公子,我去前面探路。”
一侧的奴牙也了然,识趣地骑马而去。
东方月没打算疾驰而去,便让马儿悠闲的踏着步子。
上官明棠目视前方,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问他:“为什么不跑。”
东方月说:“一跑一颠,你果真能受了?”因为靠得太近,东方月又比他高一些,话出口,热息便全数落在了他耳畔。
“我为何会受不住。”上官明棠疑问道,“虽说是江南出身,却也是骑过马的。”
“那是你自己,而如今这马背上可是我们两人。”东方月戏说:“你可知……”
上官明棠没有仔细听他接下来的话,因为注意到了某些让他更加惊慌无措的事情。
那紧实的胸膛不断袭来温热,耳畔也是似有若无得轻抚,上官明棠只觉脸颊开始烫热,但却又不想承认那温度让他有些安心。
而此刻乱了心神的何止他一人。
那细软的腰肢,只肖一只手便可以环过来,那微微泛红的耳廓,浸着噬血的柔媚,脸颊亦开始飘着红晕,这种种都像是猛得给了他一记药,让他乱了心神。
东方月自觉自己不是被欲念支配的人,还是不争气的有了贪念。
是邪念,亦是色/ 欲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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