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棠上了前,说:“若是从虞都派下来的粮就仅有这些呢?”
“怎么可能,那太守和州刺史明明想要了我的命,难道不是怕我将这事上报朝廷?”
上官明棠鄙夷,“或许只因看到月公子就觉不顺眼,想要杀之而后快。”
东方月一“啧”,手一伸,将人往怀里一揽,低语道:“我就这么招人恨?”
上官明棠未防备,踉跄了一下,挡开他的手,面不改色道:“那也不是,大概只招有心人恨。”
东方
月特意探身,舔了舔唇,说:“若是这有心人是你,那我也愿了。”
上官明棠推开他,说:“你还真是……”
真是够烦。
东方月看着他气冲冲离去的背影,脸上笑意舒展。也不是想对他怎样,就是每次看他咄咄逼人的样子就想对他调戏一番,最好能堵住那张利嘴是再好不过。
让那沉着的眸子浮上一层雾光,他更是甘之如饴。
凤泠轻咳了几声,打破了这份静谧。
东方月回神瞧了她一眼,说:“何事?”
凤泠说:“公子,刺史府有专人接济。”
东方月听罢顿了顿,又问,“是何人,怎会有如此大的财力。”
凤泠让了身,让夜羽插话进来。
夜羽说:“公子可还记得公子府?”
“赈灾一事跟公子府有关?”
“是。”
“我清楚了,你们先退了吧,赶了一夜的路我也有些乏了,去打些热水来,我要沐浴一番。”
……
上官明棠自是有这习惯,舟车劳顿定要沐浴一番。
可也没想到,自己刚浸湿了身,东方月就推门而来。
上官明棠惊恐,匆忙间抽了件薄衫披于身上。
这一披还不如不披衣服于身。
身体浸了水,又加上那薄衫半透明,恰好贴在了身上,秀色的肌肤一览无余。
东方月回身关了房门还特意掩了口鼻,贴近了戏道:“这……若离啊,可算是引诱了。”
上官明棠唰地又坐入了水中,吼道:“谁让你进来的。”
“门外没人,我为何不能进,况且你也没说不让进。”
东方月从一侧的架子上拿了另一身衣服抱在怀,凑近了道:“你可是故意的?”
“我为何要刻意?是你硬闯了进来,还要把罪责怪在我头上。”
东方月站在桶前,抬手掠过他白皙光洁的肩膀,说:“若离啊,不如我们好好说道一番。”
上官明棠拍掉了他的手,怒道:“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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