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雪怕湿,以往的面罩不适合,需要制造防寒的面罩来阻挡风雪。”
“我明白,我会跟他们再商议。”郁尘喜盈盈地靠过来,问:“力道可行吗,我看确实有些淤青了,这药酒先放着,日后来我营帐,我帮你。”
上官子煜推脱:“不用。”
“用,我说用就用。”
“随你好了。”
东方月与夜羽、高扬在汴州县的一座土坡后找到了十几年前的水渠沟,那沟槽已经被黄土掩盖,几乎找不到通口。
东方月叉腰站在一旁,说:“应该是这里了,等明日召集太守府的侍卫以及乡民过来一同挖,不然照我们三人的速度,挖至明天都挖不到。”
夜羽说:“公子,就算挖开了,那水也引不到这里,无法灌溉。”
高扬说:“其实大人的意思是,想将以往的引水沟渠挖出来,若是没有必要就不必浪费再建造一条,这样会省下很多费用。”
东方月挑眉:“跟了我那么多年,这点事情都看不透吗,你最近神志恍惚,可是遇了事?”
夜羽回说:“没有,是夜羽愚昧了,给公子丢了脸面。”
东方月姿势慵懒得看向他,“知道丢脸还杵着做甚,回去了。”
一行三人,一来二去耽搁了些时间,等回了太守府时夜色正起。
东方月进门就直奔若离卧房去了,边走还边喊着人。
“若离,若离。”
室内弥漫着檀香味,一推开门便袭鼻而来。
东方月越过桌子上摆放着的饭食,踏着细碎的步子,从那书案后寻到了人。
上官明棠端坐在书案前,与身后的山水壁画融为一体,远处看,倒真像是一清冷出尘的公子在那山水林涧抚琴而坐。
上官明棠见他进来,将手里的书卷放下,抬了头问:“找到了?”
“找到了,不过确有些远,不然傍晚时候就该到了。”东方月说,“等明日召集乡民们一起去挖,或许会快一些。”
上官明棠说:“召集乡民确是会快些,他们如今有赈济粮接济,想必也会很乐意做这事。”
东方月说:“所以我想就不需要工部派人过来了,我们可以召集乡民们一起修渠。”
“让他们做工定是可行的,赈灾粮也可以用在益处,你是想以派发粮食为由,招揽他们过来做工?”
东方月坐在了他身侧,抚上他的手,道:“对,如今旱灾未解决,无水源灌溉,他们正好闲暇,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让他们来做。我是想,可以规定做工时粮食的分配量。譬如,一人一天一升米。”
“会不会太多了。”
“我只是打个比喻,这个还要根据所剩粮食数量再计算,我已经通知夜羽和高扬了,让他们去做。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如何做一个详细的规制,譬如,做一个统计,这个人一共做了几天工,除了给他们基本的米粮之外还可以根据他在做工时的表现给予多一些,当然若只是来蹭吃蹭喝,那便也应有罚。”
上官明棠拿了笔做记录,听他一边说一边写下。
东方月捏着他的手腕,没有用力,却还是让他落了笔,他有些迫不及待,像是做了好事在向主人讨赏的小狗狗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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