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东方月笑了,说,“若离,挺好,还有心情同我吵,便是消气了。”
说话间,店小二便端了菜上来,“二位公子慢用。”
东方月夹了菜放他碗里,语气温和,“别气了,不值当,这菜好,吃吧,汴州时生活苦,这到虞都什么都不缺了,你若是再消瘦下去了,那我可就有罪了。”
上官明棠闷声吃掉碗里的菜,抬了头,问:“这楼里也有你的人?”
“什么人。”东方月不动声色地说。
“你知道。”
“我不知道。”东方月又夹了菜给他。
“以前在那玉春楼里安了你的相好,不会这也有吧。”上官明棠挑着眉问。
东方月注视着人,唇上勾了笑:“哪里的相好,我怎不知我有这相好。”
“月公子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东方月抓了他的手,揉在掌心,说:“我那心尖人,从头到尾不就只你一人,何苦又在这怨我,嗯?”
上官明棠抿了唇线,又说:“何来的怨啊,我又不是公子什么人。”
东方月拽了人过来怀里,又握着他的手探到了自己胸口,“怎么不是了,你摸摸看,这里是不是你的,这不是装得满满的吗?”
“若离,你可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何你扮作女子时我怎么没多瞧瞧呢。”
上官明棠挪了挪身,欲将手抽出来,却被他攥得紧紧的。
上官明棠说:“那时候月公子就只想要我死,哪还注意其他啊,这会儿是不想让若离死了?”
东方月也笑,说:“哪里舍得啊,舍不得了。”
“月公子又想转移话题了。”上官明棠也学着样夹了菜放他碗里,继续道:“这次又想好了什么来搪塞若离了。”
“看看,这不是又误会了,我是做什么错什么了,回你不成,不回你更不成。”东方月语气无奈,“若离,我醉酒那日你为何出现在我眼前,那时看到你我还以为是梦了。”
上官明棠说:“公子醉了好几次,说的是哪次啊。”
“第一次,我唤你美人了……”
“那就不清楚了,公子醉了就喊美人,夫人的,谁知道说的谁呢,不该是若离啊。”
东方月凑近了人,低声道:“除了唤你,还真没唤过别人。”
上官明棠伸了另一只手盖住了他炽烈的眼神,说:“你到底为何知道是我。”
东方月伸手盖住他的手,揉了揉,微顿了片刻才说,“那日不是同你讲了,因为身软腰细啊。”
“我不信,你说……”
“因为味道,还记得第一次我在牢狱里见你吗?你身上带了清香的味道,而我决定从玉春楼里赎回凤泠也是因为她送过来的四季海棠与你身上味道相仿。虽然一个人脸可以变,声音可以变,但身上的气味不会变,那不仅是一个人的习惯,还是一个人的标志,就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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