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没想到他回来的这般快,书信是一早到的,东方月刚进门,他便问道:“江南出了何事,你回来的这般仓促。”
东方月酒壶一扔,直接从那一堆杂物上跨了过去。
酒菜摆了一桌,东方月才道:“师傅,坐下聊。”
东方月那日能说服英诺不是因为多么相信自己,而是相信英诺也是迷茫拿不定主意,不然不会在渡口停了那么些天,一直不出手,想必他自己也是因为不清楚大虞的部署,而东方月一针见血,恰恰让他了然了这虞都三大军将。
东方月对南越的弊端掌握得清楚,可他不知晓云莱。所以只是书信还不够,他必须要当面同南宫寒谈,才好知道接下来那步棋要如何走,是做局,还是直接战,必须思虑的明白。
南宫寒搬了小板凳坐了下来,说:“今日已收到你的书信,又见你这般急切的回来,到底出了何事,为何说二十多年前的西南一战有隐情?”
东方月也坐下,娓娓道来……
“你是说南越国人想要利用药物控制我军将士,攻下江南?”南宫寒惊道。
“虽然事情未成,但他们确有想法。那夜在船上,夜羽一下就认出了他们假扮洋人,又要抓江州壮丁,若不是像夜羽所说的试药,根本想不出其他。”东方月给他满了一杯酒,“那夜我同英诺对峙,他虽没承认,但表情却出卖了他。”
“若照你所说有人刻意离间大虞与南越,想从中取利,那么除了胡合部族人,再有嫌疑的便是云莱。”
东方月:“不尽然。”
东方月看向人说:“胡合如今正与郁尘交战,我想他还没有闲情管江南一带,云莱国君野心勃勃却从未涉足西南边境,再看二十年之前的西南,我觉得此事并不简单。有人在暗处,悄悄布下了一个大局,他知道我们所有的动向,而我们却对他一无所知。”
南宫寒:“听你的意思是二十年前那件事他也有参与?”
“不错。”
南宫寒感觉有些匪夷所思,二十年前他身在局中看不透,因为当时云莱奸细被处决之后,他们便赢得了胜利,云莱下了降书,若是像东方月所说,再看那次事件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云莱当时是小国,定远侯在朝为官时已经大败他们,让云莱归顺了大虞,那为何又偏偏在那时不知死活的与大虞争斗。如此看来,若不是有人教唆,或者用计,他们不可能会想着以卵击石。
南宫寒饮了那杯酒,看向东方月,“月儿,你的猜想是有人利用了皇宫里所有人,包括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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