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炎帝冷笑道:“逼走?我何曾逼迫他们,是他们自己结党营私,要乱我大虞,我作为一国之君,不杀难道还要留他们祸乱朝纲不成。”
“同样是皇帝,同样是渊和年间的臣子,那时君臣一心,即便景帝想要收回兵权,可他却从未做到皇上这样,为何那时没有现在这等事,孰对孰错,皇上难道就不深思一下嘛。”
“沈凌白……”魏炎帝一下站起来,伸手一横将书案上的茶盏书卷摔在沈凌白身前,然后大喊道:“不要以为你是老臣朕就不敢杀你,你还敢提景帝,他是谁,是的个死人,他死了,现在是朕当政……”
他从小台阶上下来,疯言疯语道:“论德论才,朕哪一样比不上他,即便朕不杀他,他早晚也要死,身子那么弱,还残存着坐在那皇位做什么,早晚都是朕的皇位,是朕的天下。”
“那是朕的,紫微帝座就该是朕的,幼时没毒死他,现在一样要死在朕手下。”他言辞激烈,边说边走到沈凌白面前,拽着他的衣领,硬生生将人提了起来,说:“谁叫你提起他的,魏文渊就不该出生在这尘世上,东方月也不应该,他们都是朕的绊脚石,都该死,都得死。”
沈凌白被他直接摔在了地上,他怔怔地看着魏景善。从他刚才的话里知道了景帝死亡的真相,并非病重,而是有人居心叵测,谋朝篡位才造就了大虞今日的局面。
魏炎帝看着他,阴冷地笑着,“沈大人,如今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朕也就不能留你了,沈大人一心为我大虞,也是朕的功臣,朕一定会将沈大人风光厚葬,也会追加爵位给沈大人,你说这样好不好……”
魏景善刀剑已架到沈凌白脖子上,下一秒刀口靠近脖颈已有鲜血溢出。这一会儿沈凌白却有些镇定了,他看向皇帝,狠狠道:“你确不该做这个皇帝,景帝比你更适合,东方月也比你适合,今日即便是我死了,也要同你说,你魏景善,就是不适合坐皇位,皇帝九五之尊,天贵之命,并非你这种邪魔歪道之人可做的。”
晨风抽刀,将殿内的侍卫踹翻,一下跃身进来,“沈大人,晨风来晚了。”
沈凌白笑笑说:“晨将军此番来得恰好。”
晨风挥剑,推开魏景善的长剑,身子一倾斜,将人逼退,说道:“幸亏若离早有先见之明,早就吩咐人暗中保护沈大人,不然也不会得知你被请进这皇宫,更不会让大人遭受这般苦楚。”
沈凌白:“嗯,上官将军他,他在何处?”
“胡合部突袭,他连夜赶往荀北去了,沈大人放心,我一定救你出去。”
……
东方月率人退居黑水河畔,冬日河水虽已结冰,但却支撑不住上万兵马涌入。东方月思量着,此刻只能依水之畔而谋计。
夜羽道:“公子,如今我们要如何,听起来他们得有十几万人。”
“怕什么,十几万人也不怕,我们一人打十个。”大胡子说道。
萧逸也带了人过来问道:“现在是如何,你们怎么又退回来了,你不是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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