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棠眼底带着怨,不悦道:“你想做什么,为何叫人绑我。”
东方月装得一脸无辜,道:“说什么,谁绑你了,怎么就怨起我了。”
上官明棠怒瞪一眼,说:“你且掀开被衿来看看,到底是不是你叫人绑我过来。”
东方月觉得冤枉,他明明什么也未做,他抬手掀了被衿,确见上官明棠手脚都被绑了起来。
东方月大惊失色,一边解还一边说着,“是谁,真是好大的胆子,我叫夜羽过来,让他去查。”
上官明棠被松开,一掌就劈了过来,这一掌不偏不倚,恰恰打在他肩头,东方月躲都没躲。
“啊。”东方月喊道,“若离,你这是做什么,我又做错了何事?”
“你现在倒是装疯卖傻起来了,若不是受了你的命令他又怎敢绑我,你现在装得这般可怜模样做甚。”
东方月冷声一笑:“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受了我的意思,是问我哪里的意思?他一直在你府里待着,他的行踪你该是比我更清楚,又来问我做甚。”
东方月忿忿地起身,穿了衣衫,冷哼了一声,“也不是我招你来得,太医说我近日休息不好精神欠佳,若是你无事就回吧,这皇宫太阴冷,你在这也睡不下,反而影响我。”
上官明棠被说得脸色煞白,方才的怒气全然被这一句带着怨气的无谓给融掉了,殿内一时间仅剩了静谧。
烛火在微风中忽闪了一下,殿内也变得一明一暗。
东方月不声不响地走去书案前,又摊开了书卷,埋头看了起来。
哗啦的翻书声打破了一时的静谧。
上官明棠端坐在侧腿坐在床榻上,怔怔地看着烛光里微动的身影,不知为何,忽感心中烦闷。
自从登基以来,东方月也确实勤勉为政,事无巨细,样样安排妥当,思虑清楚,不论是朝臣还是百姓,人人皆赞。
可好像冥冥中却又有什么东西横在两人之间,稍稍起了变。
他确实也对他严厉了一些,为给东方月避嫌,他甚至不要进到内殿商谈。
或许,这一切可能是错了,对于他来说。
或许,那不是东方月想要的。
上官明棠眨了眨眼,慢慢踱步过来,侧坐在他身边,低声而唤:“你气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