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把凌安丹翻了个身,从后面插进去,手在如蜜桃般圆润泛粉的臀肉上狠狠一拍,那粉顿时蔓延成了指痕的红,激起了皇太极这么野心满满的男人根植于内心深处的暴虐。平日里和其他嫔妃欢爱时,总要温柔小意。她们不是贤淑,就是柔弱,何曾能承受皇太极最狂暴的欲望?
凌安丹却像是被打兴奋了,呻吟得越发高昂。
“皇上,您太厉害了,啊啊!”她牵着皇太极握在自己腰间的手,摸到胸上,回过头去,眼角湿润地恳求,“皇上您疼疼妾身的奶子,这处好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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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极触及那一团柔软,下身又被吸得抽出插入都快感绝顶,已是快要疯狂,喘着粗气,一手握着凌安丹的奶子,一手抓在她的臀侧,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抵着屁股猛干。
凌安丹被干得腿间一片泥泞,又酸又爽,却是没有求饶,只顾淫叫着:“皇上,皇上,啊……妾、妾要飞了,要去了,皇上干我!”
皇太极一口咬住她白白嫩嫩的耳朵,含糊道:“小骚货,这就干死你!干死你!”
两人在浪打浪的淫语中先后高潮,皇太极在凌安丹的体内冲射出精后,竟还有点遗憾,该多干这小骚货一会儿。
不过也不急,夜还长着。
两人满足地抚摸着对方,正要再战一场时,皇太极身边服侍的大宫女冬雪在门外扣了三响,禀报道:“皇上,关雎宫遣人过来,说是宸妃娘娘睡不着。”
皇太极虽然深陷欲望,脑子还是清醒的,他头先是担心海兰珠的睡眠,忽然却觉察到不对:“冬雪,娘娘是怎么知道朕的行踪的?”
“这、这……”
凌安丹笑了笑,扬声道:“怕是敬事房送的水来了。皇上,这哪里是藏得住的呢?您还是快去看宸妃姐姐吧,她身子不好,可得早早睡下才行。妾身侍候您擦洗。”
皇太极挑了挑眉:“你倒是挺大方。”
皇太极年纪越大,越喜欢将女人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他喜欢海兰珠这样离了他就活不了的菟丝花,对庄妃和多尔衮的过去耿耿于怀。要不说男人都贱得慌,大哭大闹他们烦,可不争不抢不吃醋,他们也不乐意。
凌安丹下了床榻,小手盈盈一握,捧着皇太极的手掌柔声道:“妾身家世不显,哪儿能像五宫主位的娘娘们一样,要求皇上留宿呢?只要皇上记得还有清心阁这个地方,高兴时来宠一宠妾身,妾身也就满足了。”
皇太极听了,心里极熨帖,拉着凌安丹又去水里胡闹了一通,到夜半才回到关雎宫。海兰珠怎么吃醋且不提,翌日凌安丹去清宁宫请安的时候,皇后哲哲却是待她极好,喜形于色。
“皇上近几年就在关雎宫打转,除了我这清宁宫之外,别的嫔妃住处他都鲜有踏足。安丹,你是个有本事的,可千万要留住皇上的人,多多为皇家绵延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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