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娘凑的近,整张脸都快贴到图上,看了很多衣衫半罩的男女:「所以小娃娃在那里?」
这难倒谢灵运了,书上只说行房事,也没说要如何生,他不想服输,只能硬着头皮解释春宫图:「就是这样,然后小娃娃就会变出来了。」
「真的?」幽娘拿过春宫图高举看着,绕了几个方向,之后又将春宫图塞回谢灵运怀中:「那等什么,我们也来生一个玩!」
「你」谢灵运来不及阻止,就被她拉到床上迅速脱了衣衫,她跨坐在谢灵运腰上,迫不及待的动了几下,就像等糖吃的小孩一般:「脱好了!然后呢?」
谢灵运被她蹭的心猿意马,阴茎也偷偷站了起来,幽娘感受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胳自己,她往后一挪坐到了谢灵运的大腿上,她看清楚谢灵运粉色爬满青筋的大棍子,好奇的抓上去:「原来真的不是带鸡蛋根擀麵棍,棍子真大。」
「撕别抓这么用力,我说过不是了。」一股快意冲上了大脑,谢灵运不曾自渎,他对于子孙根的看法就是,如厕、清晨裤裆有时会吐白浊、会变大、变硬要泡冷水才能消下去。
「喔那我小力点,让我玩一下。」幽娘第一次见男人脱衣服的样子很是有趣,棍子捏起来手感不错很舒服,她东捏捏西柔柔,两颗蛋软软的。
但谢灵运似乎很痛苦,他一直发出呻吟声,幽娘停下手:「很疼吗?你还好吗?」
一下失去快感,让谢灵运如坠地域:「不疼,你继续玩。」
幽娘撇嚷嚷:「那你叫什么?」
谢灵运有几分咬牙切齿:「我叫爽的,成吗?」
幽娘以为他恼了,但谢灵运是真爽。
骤然一阵低喘,谢灵运腹肌紧绷,一股白浊喷了出来,沾到了幽娘整个手掌,几滴落在了他的腹部,幽娘看手上的白浊,下意识闻了几下,粉蛇一捲试了试味道,淡淡的怪味、甜、苦、涩,很奇怪,她又试了一点,感觉没这么讨厌了,她当着谢灵运的面舔着自己的手掌,将上面的白浊舔尽。
恩味道一言难尽,反正她不讨厌。
谢灵运也说不出此时的感觉,他喉头一滚噎下口水,反正他挺喜欢的。
幽娘舔乾净手掌,又见阴茎软了下去,她抓起来晃了两下:「欸他怎么死掉了,软趴趴的。」
谢灵运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暗哑:「他没死掉,我也没死掉。」
果真,如谢灵运所说,幽娘手里的子孙根又站了起来,她像个孩童般惊呼:「它活了!」
她偏头看见春宫图,才想起初衷:「所以我们要生娃娃了吗?」
「胡闹。」
男生低沉平淡,不大声,却能清楚的传近他们的心理。
陆游从虚影凝成真人,出现在房中看着床上一对苟合的男女,谢灵运见华衣男人凭空而出,第一反应不是惊讶,而是将被单盖在幽娘身上,他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幽娘。
谢灵运警戒地看着陆游:「你是谁?」
「陆游!」幽娘突破了被单,裸着身朝陆游奔去,张开双手只差一点就要抱到朝思暮想的人。
陆游却甩了件黑外衫,阻挡她的攻击,也罩住她的身体每一寸,随后变 成了一隻灰狐狸。
即使被陆游拒绝,幽娘尾巴依旧摇的欢,比跟他再一起时还猛烈,谢灵运有点不是滋味。
陆游看了一眼谢灵运,随后提起幽娘的后颈朝外走去。
大厅内,陆游在主位坐的端正,幽娘化身狐狸坐在了他前面的地上,谢灵运穿好衣服站在幽娘旁边,打量着陆游。
果然仙人之姿,怪不得小狐狸如此吹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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