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运放下酒盏,淡淡的酒气扑在幽娘脸上,他问:「方才见我与那些姑娘在一起有什么看法?」
幽娘目送双燕离去,关上门前双燕还朝她送了一个秋波,直到大门紧闭,她才回过神,歪着头思考:「能有什么看法,她们不就帮你倒了几杯酒而已。」
方才,他在后面与那些姑娘周璇,期盼她会吃醋亦或者忌妒而驱赶那些人。
结果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见幽娘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双燕。
谢灵运往后一仰恰好躺在榻上,他发出了阵阵苦笑,气也气不起来,他败给幽娘了。
纵他千机百算请君入瓮,也引不来她入局。
幽娘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你为什么一惊一乍?难道是我昨日真的过分了?」
她眼睛永远是如此乾净透彻,如稚子一般,在她注视下,他的污秽一瞬间相形见绌。
他苦笑一声应道:「是我过分了。」
冷静下来思考,从头至尾都是他的问题,即便知道幽娘对梁叁红并无任何情愫,他就是耐不住的忌妒。
气急之馀,谢灵运觉得不能只有他一人痛苦,承受着这份就忌妒与不安。
这才想了来青楼的法子,就期盼勾出她心里一丝丝的醋意,哪怕一点也好,让他感受到她是在意自己。
幽娘有些慌张,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谢灵运这么痛苦。
她只能胡乱开口:「不然我今天任你处置,你别难过了!」
幽娘在学着爱人,学着理解这复杂的东西。
他在学着克制自己,贪婪像是头巨兽,嚐到一点血味就会燃起狠戾兽性,将他理智撕的四分五裂。
他不是一个好学生,否则现在不会这般让贪婪操弄,失控没了理智。
老鸨给了谢灵运上房,房中物品全是新的,专门用来招待一些兴趣特殊的贵客。
叁面镜子摆成一个凹形,将镜子中的人左右照的无死角。
镜中,幽娘被剥得精光,紧紧闭着双眼不敢直视,而谢灵运衣冠整齐,一手钳着她的下巴,另手挑弄着她的阴户,像是一条蛇一样缠住猎物,他顺着幽娘脖子动脉轻轻舔过,感受皮肤下饱含生机的跳动。
他声音平静毫无波澜:「昨日与我缠绵悱恻,今日同我分居两地,偏生还寻了个男子家。」
「幽娘,我不是圣人。」
微微上扬的尾音,将他的情绪出卖了,幽娘知道他在生气时尾音都会不自觉上扬。
「我会忌妒的。」说话间,他捻起腿间花珠,力道带了点惩罚:「幽娘,睁开眼看看你这副身体有多喜欢我。」
麻养刺痛的感觉传入大脑,她咬着下唇,用力的摇头。
羞死人了,她绝对不会睁眼。
「再不睁眼,就咬你了。」
他反复咬了几次幽娘的耳朵,最终她耐不住刺激睁眼。
镜中人儿,双眼迷离,嘴角牵了银丝,腿间湿淋淋一片,几滴晶莹顺着腿根落在地上,能清楚看见那隻在腿间做乱的手,不断翻弄着阴户,惹得她淫叫连连——
题外话——
幽娘:我馋你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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