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远小脑袋点了点:“爹肯定有阴谋。”
……
“还去不去了?”
卫暄摇头。
“真不去了?”
卫暄猛摇头。
秦芜这才满意,语重心长说道:“三弟一向洒脱,不喜规矩束缚,连爹都拿三弟没办法。况且三弟那人猴精儿猴精儿的,谁敢算计他,那不是自讨苦吃么。这回三弟遭了难,我知你心中惦记,但也不能冲动行事。护国寺的师父哪就说请就请了?再者,你不同爹和祖母商量,擅作主张,若事情办岔了又如何收场?”
卫暄讷讷道:“阿芜说的是,是我糊涂了。”
他往秦芜身边挪挪步子,蹲下身子,轻轻扯了扯秦芜衣袖:“阿芜别生气了。我,我这不也是担心阿昭,怕他误入歧途。”
秦芜道:“你啊,这后宅之事有祖母,有我,哪还用的着你操心。”
卫暄眼睛一亮:“阿芜的意思是……”
秦芜笑道:“这不是祖母寿辰要到了么,爹的意思是要好好热闹热闹。咱家二弟也老大不小了,祖母忧心二弟婚事,便叫我留意着,瞧瞧哪家府上有合适的姑娘,好给二弟相看相看。”
卫暄非常赞同:“二弟虽不良于行,但样貌品性样样不差,只是二弟性情疏冷,往年给他相看,他总说不急。我瞧着今年只怕也难成。”
秦芜叹道:“二弟这是恐耽搁了别家姑娘。说起来,这几年京中那些夫人们可没少向我打听,我也不敢轻易应承。今年我本家有子弟入京赶考,也是想着替族妹寻个好亲事,便一并将人带来,现下正在城西住着。既祖母提了这事儿,便想着给二弟看看。”
“本家有人来?何时到的,怎也不告诉我一声。”
秦芜道:“本家旁支的,隔着远,我也不太相熟。只家中来了信儿,要关照几分。你想啊,二弟蹉跎数年,如今三弟也已及冠,这婚事自然也该提上日程。你不是担心三弟同长孙大人不清不楚么,若能替三弟寻一门亲事,有弟妹管着,不就收心了么。”
卫暄抚掌大笑:“还是阿芜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秦芜戳他脑袋,笑道:“你净想着你那些神兵利器了。”
卫暄凑上前亲她一口:“还想着你呢。”
……
卫远虽然不懂他爹娘说的那些话,但有句话他听明白了,他爹娘准备给三叔找媳妇儿了。
他背着小手,摇头叹气:“豪门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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